李期道:“好象帝家老太爷要让帝刹桀和那个女人回去。为了欢迎他们把帝家其它的管事的都要给裁了。表示的很隆重呢。”上官月儿冷冷的哼了一声。
“我都看不下去了,竟然让帝刹桀这种级别的花花公子都为她收敛了,不再拈花惹草了。”李期好象无意似的说着。
上官月儿声音干干的,没有起伏的,却满是恨意地道:“那就去啊,你怕什么?你本事不是很大吗,给她打一针,让她有毒瘾,再看看帝刹桀是不是还这样喜欢上她。”李期心里在骂娘,靠,什么人都要把他当枪使,怎么,看他没大脑吗?他现在怎么肯给上官月儿使,话锋一转:“要打针你自己打去。家里针多得是。呵,不管你是做什么,你老公我总是支持你的。我自己和她倒没什么仇恨的,不是她的话,你现在不还是帝刹桀的老婆吗?怎么也没有我的份,我凭什么要去弄她呢。”上官月儿的眼睛看向桌面,那里有注射器。
确实,她要打针可以自己打去,一切都方便的很。
她眼睛盯着注射器,嘴里淡淡地道:“她现在在哪里?我想你帮我追踪她几日,我要找她好好聊聊。”“好,不过你自己至少穿件衣服,我带你出去吃一顿饭吧,身体健康点,才能想其它有的没的。”李期微笑,目的达成。
云含笑一直没有接到帝刹桀的电话,知道这个男人生气了。
但自己觉得两个人冷静下,未尝不是好事。
总的先扫了下书,云含笑开始制定复习计划。
这对于云含笑来说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她曾经替少泽弄过好多次,一年纪的各门功课是按什么进度配合着少泽的聪明程度来完成。时间表安排的很好,少泽自从出了名后,他的学习时间表让很多人都抄了去。原来并不需要整天都在那呆看书,看死书的。走路啊,玩啊,一切的时候,都可以用一种趣味的方法来灵活运用。当然重点是一位很懂这些的老师在一边耐心的循循善诱。
云含笑自己是大人了,自然不用这么麻烦的。
天冷,早上六点起床,读一个小时的书。然后买菜吃早饭。回来再学习到十二点,等学了一个小节了,再速度做些菜自己吃。不用太好吃但也要营养正常,毕竟怀着孩子,不能吃太差了。中午可以睡上一小时左右。然后继续看书看到晚上四点的时候,可以做下清洁工作,顺便弄点晚饭吃下。下楼散个步,或者可在画个画子什么的,到了晚上七点,继续看书到夜里十一点。然后洗洗睡。
这样算下来,就算不够聪明,至少有足够的时间看书的。
有人说孩子五岁的时候会是天性里发育最完全的时候。
他们是天生的画家,天生的音乐家,天生的美学家,天生的运动员。
所以在这个时间段,云含笑曾给少泽报过不少名,将能学的东西都报了一次名,试试看这孩子哪一样更突出。
因为少泽学习的时候,她自己都是呆在外面等着的,所以意外发现自己对素描最有兴趣。
翻出少泽当时学和素描入门,云含笑觉得画画也要间或的学起来。
云含笑去复印店拿了不少有一面复制错误不能再用的A4纸,订成雪白的一叠。
用背面做画纸用。
对比着书上开始素描。
生活因为忙碌,所以充实。
想到少泽在努力学习着成长,帝刹桀也在努力工作,云含笑的心里不禁觉得很甜蜜。
我也向你们一样,在努力呢。
加油,云含笑!清晨,刚睁开眼睛,帝刹桀习惯的伸手往旁一摸,想将那个甜软的小人儿抱入怀里。
空了的怀抱教他俊眉一皱。
帝刹桀这才猛地坐起身。
看着完全没有睡过的另一边,这时,帝刹桀这才记起那介狠心的小女人已经离开了。
挟带着满腹的怒意坐了起来,一股任何人也无法平熄的怒焰在他心中熊熊燃起。
这个狠心的女子,比起当初自己母亲做的,不差分毫呢。
走吧走吧,你们都走吧。全世界都离开又怎么样了。
他还不是有吃有睡,活得好好的。
这世界离了谁不能活啊。
不过,不管怎么说,面对云含笑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去,帝刹桀的心总是有一股闷气无处可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