逻辑上,比较通顺。
不过。
我不觉得是上次那几个“外行货”做得这件事。
相反,我在想那个男孩子,有些阴阴,又仿佛很小心,甚至是生涩和不忍。
比如最后他给我一件衣服遮羞。
让我很猜不透。模模糊糊的,他总会让我想起个谁来,又抓不住。
既然抓不住,我就懒得管。
我,还有监护人。
他的能耐很大,一个人打八个,那叫一个发狂,估计说出来人家都不相信。
我前二天自己看也不大相信。
他的身架略瘦,哪来那么大力量埃
还有,学校的谣言又是谁散布的,我,也懒得管。
不就是爱说吗?
说去好了。
哪有那么新鲜。
放学回到家,殷亦桀还没回来。我自己一旁学习去。
在医院多了这么久,殷亦桀估计又攒下一大堆事情,反正最近一直早出晚归。
早上我起来他就开始忙,然后送我上学,然后一直到晚上很晚才能感觉到他亲下我额头,我才能熟睡。
呵,我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改这么娇气了。
似乎,只要他没给我那个吻,我就睡得很浅。
至少,他每次回来我恍惚都能感觉到。
其实他的动静很小的,可我就是知道,无奈中。
既然如此,我也只好接受了。
反正,他对我特别的好,我不觉得这样有什么。
早上,我依旧给他熬红枣羊胫骨糯米粥,然后冲一杯蜂乳牛奶,端到他跟前。
恩,我估计这几样东西有些用处,因为这次殷亦桀的伤口似乎比想象中愈合的要快要好。
既然如此,我就再接再厉再创佳绩,争取把他的老毛病治好。
站在他跟前,我不敢开口,不敢打搅,只能静静的欣赏,静静的等待。
殷亦桀虽然一如既往的忙,不过看着精神劲儿还不错,皮肤愈发如象牙烤瓷一般,白皙中似有一丝红润,散发着淡淡的光泽,紧致结实,一看就让人感觉很喜欢。
殷亦桀虽认真工作的时候,神色很严肃,五官棱角分明,有种干练和冷酷的意思。
不过,我觉得还蛮喜欢这个样子的。
看着不那么皮,或者,很男人,像个大领导,很可靠。
甚至,我觉得如果家里有个这样的顶梁柱,家庭一定会更加幸福。
恩,他是我家的顶梁柱,是我的饭票。
所以,我要乖乖的等着,最好,顺便摸摸他的脸。
他的脸一边浸在昏暗之中,一边映着朝阳华光,冷热调和,犹如调色板那样,都很有感觉。
如果能上下其手,摸一摸,是不是也很幸福呢?
这可是我监护人的脸呢。
殷亦桀肩头微微动了一下,感觉给我看的有点冷。呵!
忙从报纸和新闻中抬起头,使劲呼出一口气,放松的样子。
抬头,看着我,眼里有些疑问。
唇角一缕微笑,很淡,很不友好。
我伸手给他。
天天都这个姿势这个东西,有什么问题吗?
我不知道耶。
殷亦桀微微张口,很隐晦的示意。
手下一边收拾东西。
东往东放,西往西放。
我皱眉,他又要喂。
我不是他保姆啊,我只是被他监护的小女孩。
给他熬粥调蜂乳牛奶都不是我的义务,为何还要我喂饭?
再说了,他端起来一仰脖就喝完了,搞这么高难度事情做什么啊……
殷亦桀把东西大略收拾了,转身,看着我,眼里有些阴阴的,似乎大不满意。
呜呜,我霸道的监护人生我气了,因为我不喂他喝牛奶。
我怕怕,他生气的时候很恐怖的。
我赶紧喂他对了。
又不是什么天大的事情,又不用我……
殷亦桀闻到香香的味儿吃不着,故意坏坏的把头靠近我身前,蹭我,像牛挠痒似的。
问题是,他坐着我站着,他蹭的位置刚好是----我的胸口……
殷亦桀一定是有意的,有意的不像啥。
他一向手指灵活,唇和舌头也灵活,为毛连头上二个角也这么灵活了?
我弓着腰要离开一些,赶紧把牛奶递上。心里大呼:救命啊!
这个大色狼,一大早就要让我出糗的不成?
如此开导我,我……再下去,我都不知道还剩什么了。
或者从技术角度,我也许比很多人都熟悉,因为,我的监护人,经验实在丰富。
不过他并不这么认为,某一次曲里拐弯的论及此事,他一定说是我反应太美,他是被诱惑方,是不自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