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呼吸亦粗重,啧啧声不断。嘴四处乱啃,
手,一袭胸,一入裤。
还好,没进入重点,我少儿瞧瞧也就罢了。
身后有安静的脚步,回眸,舒服来了,
他看了我一眼,眼神迷离不敢正视,脸色渐红,手指微抖。
极为尴尬的神情表示出,他一直侍奉在侧,是被这位风格大胆前卫的女子给秒出去的。
他张张嘴,似乎想和我打招呼,又没说出来。
走到门口,接过我书包,退到外间去。
我不知道他有没有示意我也退出去,
不过,他可能见惯了他少爷做这种事,我可是第二次见我监护人和别的女人如此大胆表演,
不看,我岂不是白来了?
舒服安静的看我一下,皱了一下眉头没有坚持。
我干脆靠在门口,看个现场直播。
我的监护人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连我同学亲我一口都恨不能将我嘴唇切了重长。
我倒是要看看,他,今儿是不是该将这张脸带整个人皮都拔下来丢洗衣机泡七七四十九天?
不过,也可能,他换口味了,不要我,该要这种类型的女子。
那,也没所谓,大家说开了,我也不用继续愧疚忏悔吃斋念佛诵经。
或者说句实话,眼下,我什么都不想,就是想看看。
心底里一股火气一拱一拱,想要扁人。
床上的女子肯定是知道我来了,她的眼睛微微的闪了一下,迅速从我的脸上划开。
却丝毫不觉得有人碍眼,或者相反,犹如演员,有观众愈发卖力,口齿不清的娇吟:
“殷少,抱紧我,进,进,我要……”
腰身不停的扭动,犹如水蛇。一腿骑上马,黑裤中有物外露。
何物?限制级。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角落的柜机凉风不停的吹,我看看设定:18c。
不过这个温度显然太高,室内几人似乎都一身汗。
女子燥热的伸手要扯掉自己的衣服。
我脊背发凉,汗涔涔。这样子,有些看不下去了。
“嗯哼,”
我清清嗓子,出言提醒那女子,
“不要再压他了,他会窒息的。等他清醒,有多少吃不得,非要趁他晕过去做啥?”
我的声音出奇的平静,出奇的清冷,没有一丝火气,也没有夏天的温度,平静的,颇有几分舒服的风味;
外加几分妆式特有的冷静。
我不知道这女子是谁,她最终目的是什么
不过既然舒服听之任之,我想一定不是普通人。
虽然我有一刻有上去扁她的冲动,但终究没有行动。
女子停了一下,扭头看我。
眼里……火热、愤恨,
红唇……妖艳。
女子愤怒的看着我。
我微微皱起鼻子,唇角微翘,安静的回视着她。
我的监护人是我的饭票,他晕了我担心,天经地义,看我也没用。
理由充分,怕你作甚?
女子身子挪了一下,低头,准备继续。
靠!
恨啊,这也能继续,我佩服你五体投地!
“如果你不介意去坐牢,我会考虑起诉你故意将他弄晕,意欲强一奸民男……”
不行,我想笑场了!色一狼如殷亦桀之流,也有被人强一奸的可能。
这个世界,果然魔幻了!
努力忍着,我双手抱胸斜靠在门上冷眼瞧着,声音清冷。
我自己都怀疑,这种时候竟然还能保持冷静,果然,我很没人性。
也许,就象是殷亦桀不会真正爱我一样,我也未必真的就爱了他。
这份暧昧的感情里,有多少真的,有多少演的,谁能分得清楚。
“你说什么,他怎么了?”
玉壶冰冲进来,边大喊。
一看情形,立刻停在在我旁边,眼里的神色非常诡异,看看床上,看看我,似乎在欣赏一幅画。
“他已经晕了有一会了。”
我靠着没动。
我不知道这些人的关系,但我知道别的,我要说。
殷亦桀是头多凶猛的狼,我十分清楚。
如果他正在享受,根本不是这个样子。
除了他的嘴利,他通常都是极为主动的角色,喜欢掌控全局,从身体到精神,他要做控制者。
殷亦桀一向喜欢做控制者。
而现在情况恰恰相反,女子弄了这半天,他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另外,他手臂也相当有力,根本不可能让女子如此乱扭。
他眼睛一直半闭,整个人都软软的没力,脸色红的也十分不正常。
不享受又不拒绝,再看他的样子,又呼吸粗重,就只可能,他早晕了。
殷亦桀晕掉的样子我见识过,如果实在撑不住晕过去,就会这么无力。
玉壶冰吃了一惊,脸色大变,立刻走过去。
女子似乎也知道事情不好,赶紧爬下来,连鞋子也不及穿,跌跌撞撞的向门口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