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往下咽,吞下去就好了。”
玉壶冰有些于心不忍,赶紧温和的劝我。
也许吧,左不过都是个死。
不过,殷亦桀虽然眼光很冷,抱着我的胳膊却不冷。
恩,我感觉到了。
他,并非真的要我死,那,让我吃着玩意儿,什么意思?
抬头看他一下,泪眼婆娑,看不清他的面容。
只感觉到他的眸光,寒的能将我冻住。
呜呜,咽,我咽。
小时候偶尔偷肉吃,遇到没煮烂的,也使劲往肚子里咽。
因为肉有营养埃
我需要的。
可平时我很少能吃到肉,所以,不是从自己家锅里偷;就是在别人那里偷偷吃二块。
这种次数虽然不多,但也有那么几次,记忆深刻。
又一次,谁家的猪头肉毛都没刮干净,因为差点被人发现,我也只要赶紧咽下去,猪头上的短毛,特别刺喉咙,比这生菜难受多了。
苦不苦,想想长征二万五。
大不了,就当上刑场了,我咽!
一手摸着喉咙,头使劲往后仰,用力,用力,再用力。
感觉,有那么一点像生孩子?!
晕!
不过说实在的,还真有那么一点儿像。
我感觉到,不仅殷亦桀和玉壶冰,还有二个酷男子,还有舒服他们,都在看着我。
不论是生孩子还是便秘了,我,都得使劲咽下去,否则,我可能会被拍死的。
喉咙里,一个硕大无比的生菜卷,慢慢的往下,往下,往下……
手慢慢抚到锁骨,感觉就好多了。
殷亦桀接过杯子,递到我唇边。
我喝。
“咳咳……”
好大的酒味!
好呛。
殷亦桀轻轻替我拍着背,杯子里还有一口。
我,好痛苦啊。
喝吧。
不喝怎么办?
我,已经被殷亦桀吃定了。
我怕怕。
虽然以前喝过几回酒,不过从未有今天这么难喝,一点都不好受。
酒喝下去,我觉得,我也差不多没力了。
软软的趴在殷亦桀怀里,等死。
“吃了?”
殷亦桀还不大确认。
我点点头,吃了,我现在,生不如死。
殷亦桀把我头搬起来,看着我眼睛,不确认。
然后,低头,深深的吻我。
啊!这个色疯子!
舌头扫过我嘴里每一个角落,深深的呼吸,将我肺里的空气都抽光,就差那个生菜卷没办法吐出来给他了。
这和当众非礼我,究竟是不是一个概念?
殷亦桀松开我,眉毛微挑,比较满意,亲下我额头,搂着我。
嗯?
这,又是哪一出?
我软软的靠在他怀里,没有要死的感觉。
反而,觉得身上血液热起来,有点想从鼻子里出来的感觉。
别的也还都好。
我扭头四顾,大家又散开,各做各的去了。
只有玉壶冰,好笑的看着殷亦桀。
殷亦桀挑挑眉头,得意的冲天,不理他。
这算什么回事?我小心的问:
“我,刚才吃的什么?”
玉壶冰刚要开口,被殷亦桀秒了。
玉壶冰举手投降,拿着烤肉吃他的,边讥笑:
“殷少,你霸道的够可以啊,知不知道将小可人吓坏了?如果是我,绝对不像你这样。”
我皱眉,这个问题,有那么一点点深奥;又有那么一点点,熟悉的味道:
“阴谋。”
我爬起来,认真的看着殷亦桀,我想知道到底是什么。
就算要死了,我也得做个明白鬼不是?
“感觉还好吧?”
殷亦桀揉揉我额头,恢复了他的宠溺。
我恨之。
想做什么都的听他的。
想怎么凌虐我就怎么欺负。
这个破人!
拿我好玩呢?
唔……
身上好热,隐隐的,有点儿他过年夜里在地上坐着的感觉。
啊?!
我!
“那是蛇胆,很多人咽不下去,殷少才哄你的。”
一个酷男子过来送烤肉,笑着解释。
他看着我,眨下眼睛。
可惜,我只看到他眼角的皱纹,没看到媚眼。
殷亦桀立刻一个冰眼扫过去,将他秒走。
蛇胆?我看着殷亦桀,他故意盯着烤肉,自顾自的吃。
刚才都喂了我,他极少吃上。
玉壶冰吃了二串,实在不忍心,解释道:
“刚才他们撞见一条银环蛇,新鲜的,没事。”
给我送酒的酷男吸溜着鼻子,很垂涎羡慕的样子,感慨:
“野生二指粗银环蛇活蛇胆现在找都不好找,放市面上一万块也未必有。清肝明目,好处多多。这二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注意会不会流鼻血。另外吃饭注意清淡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