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个裤头站在我们跟前,嘛意思?
“我去跳河,满意了吧?”
玉壶冰站在一个相对安全的位置,狐狸眼挑起,嘲笑我,
“小可人,你被这个小气男人带的也堕落的不像啥了啊。哥哥我啥没听见,就对我痛下杀手。听哥哥话,回头是岸……殷亦桀!……”
殷亦桀飞起一脚,飞毛腿正中某人的小**。
某人哀嚎一声,捂着赶紧跑掉。
我汗滴禾下土……
两眼一翻,差点背过气去。
这,都哪一出啊?
殷亦桀抓起我的手,哼一声,低头将我抱起来,往外走。
我,我说大哥,你能不能安神点儿,我承受能力有限。
指指头顶的太阳,我说:
“不嫌热吗?”
“热吗?”
殷亦桀眉头一挑,口气森冷,站定,看着我,嘲笑,
“还穿着外套,不会脱了啊?”
啊,我……我汗死。
一边汗一边寒,我冷汗涔涔,不敢说话了。
看他的眼神,我赶紧表态:
“不许了,啥时候都不许了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头我要重做人。
我我我……”
殷亦桀停在桃树下,看着我,似笑非笑。
我暴汗!
手足无措,我,好像又说错话了。
殷亦桀看了好一会儿,对于我的表现,似乎很满意,咬着我鼻子道:
“三天了,还没吃够?这会儿挑逗我,可儿,你说说,你是不是成心的,想换个地方打野战试试味儿?”
“噗……”
我疯狂吐血三斗二升半,无力的靠在他怀里,闭嘴。
为嘛老天不下雪呢?
已经八月天了,今儿好像是处暑,秋天都到了,冬天还会远吗?
下场雪吧,将我掩盖算了。
“这个想法不错哦,可以好好考虑一下。明儿一早咱们上山玩去,好几个古迹都人迹罕至,咱们去走走吧。”
殷亦桀抱着我坐下来,轻轻的摇起来,有种向往的已经。
我赶紧摇头,笑话,我可不跟他来那个,我要吃素。
我说:
“前二天去浮云寺烧过香,我要皈依佛门了。从今往后,吃素。我,我明儿也在家看书,将来考个好大学,争取奖学金……”
布莱恩说了,凭我的成绩,申请国外前几所大学大概都没问题。
有个好成绩,拿到奖学金,学习就容易多了。
我,或许,也可以借着一个好大学,来回报他,这个坏坏的监护人。
虽然他未必需要,不过我只管做自己爱做的事儿。
当然,还想用好学校,来掩饰,离开他的……
“想什么?”
殷亦桀低下头,看着我,身子依旧慢慢摇着。
我抬头,看着他。
我黯然的时候,他也,已经收到我的意思了。
他是个妖孽,总能轻易的猜透我的想法,眸光深邃,深不可测,无声的轻叹,亲着我的额头,不说话。
我,安静的靠在殷亦桀怀里。
正午的风,有些微的燥热。
我将外套脱了,抬头,才发现……
我们,坐在一个秋千上,一个绝对超出我想象的秋千。
悬挂着槐树和梧桐树中间,三对悬线,每根都是美丽的花辫子;底下坐的是一个宽敞的椅子,由三对绳子吊起。
在身子靠近椅子部分,有二对风叶,犹如风车上那种。
因此,只要有风,它就能晃起来。
如果没风,只要晃动带起一些风,也能大大的延长晃动的时间。
我们一直在慢慢晃着……
我,呆了。
虽然小时候很羡慕人家荡秋千,而我总要被小朋友排斥在外;不过,从未见过,如此美丽而绝妙的秋千。
而且,而且……早上我还站在这里和他吃桃子,我写了三个小时作业,他……我要笑死了,问他:
“你准备在这住一辈子啊?”
殷亦桀将我头发重新盘好,歪在一边,不影响坐在他怀里,冲我挑挑眉,一副有何不妥的样子,很老实的应道:
“玉少说想看看他幺妹七十岁的时候在这荡秋千是个什么样子。我说,这秋千估计撑不到那个时候,玉少说那就隔段时间检修一下,或者重换一个……我听着不错,就弄了一个。没想到我可儿动起来,简直就是美若天仙。”
吐吐吐!
拜托能不能别用这么土的词儿?
什么美若天仙啊,为毛不说仙女下凡?
我还七十岁呢,今年才十七,汗如雨下,难道从十七到七十都被人盯上了?
那我这辈子还有自由没有?
“可儿,你说,要不要在这几根绳子上挂些塑料的花呀藤呀的,看着比较好看?”
殷亦桀很当回事儿,状似很认真的和我商量。
我,汗!
我,我配合一下,挑眉,说:
“你不会再在头顶挂一根粉色灯管吧?”
闭嘴!
殷亦桀看着我,
“噗嗤”,终于笑喷了。
头埋在我胸口,哼哧哼哧……笑个不停。
我郁闷至死。
某人能不能摆个雅致点儿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