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些事情水平层次太高,至少目前来说如此,我只好安静的坐着,等候我该做的事情。
想想,我问:
“又不是公审,为什么电视上……”
自觉地闭嘴,感受到布莱恩的视线,我愈发明白,自己很白痴。
不过没办法么,关心则乱,再说了,我哪里知道,这么全方位的拍摄直播……妈的四少他……唉,他本来就不是人,我等着结果好了。
屋里一个个人精,既然我知道错了,自然没人再和我过不去。
虽然我按说是最关心的那一个,但因为那些文绉绉正儿八经的话我实在没什么兴趣,所以,听着,我纯粹就是安静的听着,耐心我多得很,呵,我简直就是来练坐功了。
啊,不对,练坐功的好像不止我一个,一个多小时过去了,殷亦桀也安静的坐着。
一个多小时过去了,殷亦桀依旧那个姿势,那个表情,除了偶尔点头或者摇头,并没有多的一个字。
我们好像从见面第一次就比耐性,比到今天……我怎么感觉有点儿不对劲。
殷亦桀说过想坐牢的……
“殷少怎么回事,这么明显的为什么不辩解?”
阿龙忽然冒了一句。
恩?
有问题?
他坐那,不是练坐功,那是什么意思?
合着就是任凭人家指责,等着坐牢?
靠!
我抬头,审判员正在说话:
“连续十四个月转出资金总额为4.68亿元,被告人又作何解释?”
殷亦桀抬头,唇角似乎有一丝嘲讽,但并未说话。
所有人都看着他,他就是不说。
审判员好像有些发疯的征兆,稍微迟疑了一下,转向雍和那边问:
“辩护人有什么意见?”
那边坐了四个人,好像都是律师,雍和坐在中间,答得平心静气:
“我尊重被告人的意见。”
默,这是个神奇的世界,殷亦桀的变态之功,将所有人都憋安静了。
雍和一脸,脸上什么都没有,依旧那么平和,不是于己无关的感觉,也不是放任不管的感觉,就是,让你看不出来什么感觉,平静的比殷亦桀还让人看不懂。
啊!
殷亦桀是冷酷,还带了点儿感觉;雍和彻底就是平和的一晃神你都可以当他不存在,可是,谁要当他不存在,就……可以走人了。
“现在休庭。”
“啪!”
法锤响的那么无奈,但还是响了,审判长大概准备去吐血。
“呵呵……”
四少难得好心情的笑出声,这个比雍和还看不透的男人,简直就是天,什么都有,有什么都没有,竟然无比轻快的笑出来。
“殷少什么意思?庭长他们好像都有意放水了,这……让人家接话都接不下去啊……”
阿龙好像有些苦笑,或者高深莫测,反正好好笑。
似乎,法院的态度挺他们满意,就是说已经动了,但殷亦桀不接招。
或者换句白一点的说法,就是人家想让殷亦桀回家,殷亦桀偏看上看守所了想去呆几天,这可把人整晕乎了。
“妆小姐,你们赶紧去吧。要不法院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你们和殷少沟通一下,要怎么样我们好决定。哼!”
四少话好好的说完,对上我之后,忽然又很冷的轻哼一声,很冷,很无情。
好厉害的男人!
我汗滴滴,连连点头,不是我有意不说实话,也不是殷亦桀想让四少你们白辛苦或者说想跟你们对着干;实在是,他大概还没明白状况,他不知道我们已经基本上控制了整个事情、拿到了绝对的主动权,更不知道我已经知道他的打算,并且坚决不允许。
五小姐的二个化妆师绝对是牛人,半个小时不到,将我和龚良翼整的三米外我们都不认识自己了。
不过现在没空夸他,拿上资料,铭风荷枪实弹开车和我们过去,布莱恩一般的全副武装。
啊,如果再加上我手上的利器……我不知道算不算万无一失,毕竟我们带着部分相当重要的证据;但我们绝对够得上去打劫,甚至有向法院耀武扬威的感觉。
“防弹车……”
车上,龚良翼师兄感慨了一句。
呃,我看布莱恩,什么意思?
防弹车,比较遥远的一个名词。
啊,按说也……按说我……
我,其实是个很普通的女孩、人;但是,阴差阳错的,我已经接触到很多不普通的事儿了,那现在再来个防弹防爆车,我是不是也不用这么吃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