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扭头,被告人狠狠的将门关上,更狠狠的盯着我,好像要将我吃了……
啊,乌鸦嘴,我绝对的乌鸦嘴,怎么可以想到“吃”这样危险的字眼呢?
“唔……”
被告人以恶狼的姿态立刻扑上来,将我狠狠的搂怀里揉,往嘴里揉,按着我的头狠狠的……
啊……要命啊,还给不给人活了?
碍…被告人已泰山压顶的姿势,好像光咬我还不够,光吸尽我嘴里的空气还不够,还要将我压弯,让我弯腰,可是朝后弯……
啊……我不行了。
紧紧搂着他脖子,还没来得及拒绝,就只能屈服,要不然,我……
被告人大概被法院和律师折磨的够呛,这会儿尽找我宣泄,将我揉成一团,紧紧的贴在心口,咬的比较轻,但吮的很重、很用力,好像他眼下的状况是我造成的,要找我拼命呢。
或者说,他好委屈好无辜好无助,要从我这里汲取点儿什么来弥补,深深的吻着,都不顾我的感受。
我条件反射先伸手搂紧了殷亦桀,别的什么也不想就愿意给他抱着,也抱着他。
我知道,刚才他还一直硬撑着,现在他化刺激为发情!
我当然知道,他不是怕范氏,而是,真的很想为我争取一个平衡的砝码。
又或许,他另打了主意,或许,让我父母出庭指证,于他家人面前能好看一点,虽然这别人都算不到,但未尝不可以这么想。
或者不论如何,他都在等我,什么都是为了我。
我迷迷糊糊的承欢于他怀里。
殷亦桀可着劲儿的喂我!
唔,他以前最爱喂我的,可是今天为什么,要的这么深,这么多,这么狂热?
脑子有些晕,我想这是昨晚没睡够的缘故;身子有些热,我想这是初夏的缘故;我们不断的变化角度,深深的吻在一起,似乎这就是人世间最大的幸福了。
我想,从今往后,殷亦桀也许不会再要我躲暗处偷偷等他了;我可以于人前站在他身边,他是我的。
他是我的,所以,我也可以吻,我也可以要他。
揉吧,揉成一个就好了,以后就再也躲不掉、藏不开。
你不爱的,我也不爱;我不爱的,也不强求你爱。
我们都有个并不完美的家庭,或许,我们,可以重新创造一个属于我们自己的美好未来。
“啊……不……”
我,疯了,脑子略微醒过来,我要疯了。
不知不觉的,他让我吻着,竟然开始动手,手开始乱动……
啊,不可以,疯了!
这里是法院,是雍和的可能临时的办公室,一会儿还要庭审,还要……啊!
神经病,殷亦桀是个彻底神经病!
“不听话,胆子大的很,嗯……”
殷亦桀扣着我的头,不许我说话,右手已经松了我的腰带。
我今天是中性打扮,穿的是裤子,他,啊……我要疯了,这怎么可以!
殷亦桀的行为真的是一次比一次过分,上次是在车里,前面有人有狗的。这一次,居然在法院的办公室里,外面还有二个刑警。
他发起情来真是愈来愈不顾场合了!
哇,这神经病男人,我不要了。
疯了!
我赶紧的推,要知道四少他们也许能……啊!四少他们那一帮子人还可以随时获得我们亲热的录像,这个样子怎么,啊!
这能让人看吗?
我羞耻的奋力挣扎着,我可不想给人家看春一宫呢。我的殷亦桀的身体,只应该给我一个人看的。
“谁让你来的,嗯?谁告诉你可以不回家、不要我了,嗯?”
殷亦桀才不管我,这会儿,他已经是……彻彻底底的霸道狂人!
左手扣住我腋下,绕道丰盈,我怕痒啊,怎么才能逃脱?
他右手继续乱动,这会儿又上来摸我胸部,狠狠握着捏上几下,好像是它得罪了他。
啊,我弯着腰好累啊,后退一步,不是一步,只要我微动,他立刻跟进,压上来。
后面顶到什么东西了,啊,好像是桌子,我……我头晕目眩浑身乏力,被他吸干了。
讨厌的人,为什么不可以安静一点,想吻就好好吻一个,想做了过几天回家慢慢……讨厌鬼,就知道色!还这么急。
做什么做,啊!
他,已经将我裤扣解开了,邪恶的手,往下……啊啊啊啊!
他还就想着做……
不行,这玩不得,他神经病啊!
我双手撑着后头桌子,这个位置好像是有桌子来着,撑着桌子,我借力,用力,用老大力气,闪到一边……赶紧关耳钉胸针之类我能想到的,都得关,在不能确保逃出魔爪之前,我确认不会让人家听到比较重要。
这个魔爪,我不保证……
“躲什么?恩,可儿,真移情别恋了?”
殷亦桀一秒钟都没给我,立刻压上来。
我都吓呆了,声音软得能滴出水,完全是害怕的急的,
“你疯了,这里不可以啊!傍人看到怎么办啊。那个,咱们回去,回去好不好?我说好过两天,等你的事儿完了,你想要我怎么样都成,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