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哪里错了,又或者,如何挽回。
毕竟,已经发生了……对啊,都已经发生过了,我,又到底该怎么面对呢?
或许,殷亦桀还没办法顶起殷氏吧,毕竟是自己的家,改要如何兵戎相见呢?
他的家,任何问题还是他解决比较好;虽然也听说过强悍的媳妇儿强行拉走老公的事儿,但如果是那种男人,连自己的问题都解决不了,要他又有何用?
啊啊啊,头大死我了!
“可儿……”
殷亦桀身上四面八方都是眼睛,大概感觉到了,停下来,将我转过去对着他。
这是个宁静的世界,安静的只有彼此的呼吸和心跳,光线较暗,看不清眼睛,我们又该如何去看见对方的心呢?
或者,人心隔肚皮,永远摸不透,我们又该如何相处呢?
似乎,就剩下一个问题:
相信他;或者,不相信他。
可是,相信又如何?
难道相信他在努力,我就该坐等?
可是坐等,要我怎样去坐等呢,谁来说说看。
不知道,殷亦桀似乎也不确定了,低下头吻我,他的吻,不太确定,不知道该安慰解释亦或是强悍的让我全盘接受。
我也不知道,慢慢的吻着他,好久没有这么安静的拥吻了,我都有点儿找不着感觉。
最近,也许是分开太久,也许是太忙,总之每次吻我都是挑逗,让我充分的做好准备然后就是爱。
其实,这样认真的吻,是别有一种味道的。
“要我怎么办?”
殷亦桀舔着我舌尖,用他别样的技巧于唇舌尖问,或者不如说是喃喃自语。
转过来,我站在一块石头上,免得脖子仰的太酸。
但是,我没有答案,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办。
爱不能解决所有问题,想法,偶尔还会带来麻烦,就像世间所有东西,都有两面性。
“为什么不肯嫁给我碍…”
殷亦桀轻轻的吮着我舌头,真想一口吞下去,甚至昨晚爱的时候特用力特深,明显能感觉到进到了宫里,每一下都能进去,换句话说,他想留着我哪里。
或者说得更简洁一点,就是能跟我合二为一,就永远在一起了。
不过我记得就算吃下整只烧鸡,也不能变成和烧鸡的合成体啊,最终的结果肯定是烧鸡光荣了,只剩下一个我,或者一个他。
啊,这个……轻点儿呀,这么用力的吮,很容易让人家,不是我要想入非非,这可是最容易让人那啥的方式,我有点儿晕了。
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我已经没办法回吻他,只能尽力的忍者别出糗。
殷亦桀又吻了一会儿,好像终于打定主意,做一回清纯的人,或者给我留点儿面子,于是放开了,搂着我。
“乓当!”石头摇了!啊啊啊,我重心不稳啊,啊……
殷亦桀将我抱起来转个圈,就甩过来了,我脚够不着地,这样抱着,抱着,抱……
肚子贴的好紧,小肮上有火在烧,啊……
刚还说他准备做一回清纯的人,哪里哟,纯粹是自欺欺人。
这石头也真是的,不会垫稳当一点啊,啊?自然形成的,就这样?那你不会来挪挪稳当啊,没责任心。
饶了我吧,我可不想出糗。
最近的地方能行事的也是帐篷,可是,那附近好多人啊,绝对不可以。
那这个帐篷绝对不隔音的,不行不行,不行……
“去打野战吧,这里环境不错,值得留念。”
我脑子还没想好,殷亦桀已经二话不说将我抱起来,往一侧崖下走去。
周围只有微弱的星光和湖水的反光,连萤火虫都没见到。
这个,额滴神啊!
“别这样,你一天都不能落下么?再说,早起你还吃了……”
我要头大死。
殷亦桀打定主意,肯定不会放手,也不知他眼力劲儿还这么好,沿着浅滩往一边走,还真是没人,安静的很。
他一边小心的看路一边哼笑道:
“你早上吃完中午不吃的吗?早饿了我。
咱还没打过野战,体会一次,绝对值得回忆。不过早知道给你穿裙子出来了,裤子不方便。”
汗滴滴啊,我可如何丝毫,这脚底下都是石头,我还不敢太过挣扎扭动,要不然将人摔了可怎么办?啊?
谁说我这是借口?
本来就是,石头堆里抱着个人,哦不对,是被人抱着,如果摔倒肯定我先摔下去跌个大南瓜。
呜,我就是这么悲催,悲催,悲催!
我总得说点儿什么吧,要不然忒亏了:
“呃,以后做什么能不能悠着点儿,而且……跟我商量着办?看你刚才说的就挺有道理,我就受教了。然后,我的主意也不错,他们都在考虑。咱们有事儿好商量,行吗?”
比如说你真想吃我就让你吃是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