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不到幡然悔悟以及平心静气!
“我无所事事,被人开除了,想上学。”
这个答案,有些……
有些trick在里面,我想谁都听得出来。
虽然我说的和事实很接近,但是,那种感觉,每一个措辞……
呵,有人说文字是有生命的,有心人能体会的到。
比如说
“日照香炉生紫烟”,一个“生”字,而非“生”或“飘”“溅”这类浅显的字眼;再来个倒装句,第二句才是
“遥看瀑布挂前川”,疑疑惑惑,往复一念,细细品味,一唱三叹,好湿!
绝对的好湿!
唉,要不人家名垂千古,咱的诗都没人舍得浪费时间看完呢?
“你不是和殷总在一起吗?怎么会被开除了?”妈妈忽然莫名的失望吓我一跳,将我的湿也赶跑了。
这那啥,我和“殷总”在一起,怎么就不能被开除呢?
“殷总”开除我了呀,结婚了还有离婚一说,看人家何超琼那么能,还不是被花心老公休了。
想来好一会儿,我说:
“妈妈找我,有什么事儿吗?”母女在一起,永远要吵架;因为母亲总想管着或者关心女儿,而女儿总绝对已经长大了,尤其讨厌父母问男朋友的事儿。
就像父子在一起,也是吵不完的架、、、、、、
就像父子在一起,也是吵不完的架;因为父亲永远绝对儿子长不大做事太毛糙,儿子永远觉得老爹古董不开化。
与其如此,我还不如直接点。
妈妈开始支吾了,过来好一会儿,才低低的说道:
“也没什么,只是,忽然想着跟你说说话。妈以前欠你太多,这辈子怕是没办法还了,也不知道下辈子……下辈子大概你也不愿要我这个妈妈了。可人,不管怎么样,不要替妈妈担心,你过得好妈就高兴了。将来你孩子会比你幸福的。有事儿了,就找恩少,他一直照顾妈,人挺好的。你爸,有空了……”
什么意思?交代后事?至于嘛?可是,我的心,忽然好像布口袋那根绳子被抽紧了,有些闷,缺少空气,缺少氧气。
我说:
“妈妈,怎么了这是?闲着没事儿了发慌胡思乱想呢?有空了我来看你,啊。你有空了也……看看电视锻炼锻炼身体,别瞎想了。我的事儿我会照顾自己。”
呃,怎么着,稀里糊涂就,他就……成了这个样子了。
我都不知道谁替我说的要去看妈妈。
不过妈妈可高兴了,声音亮起来,但不再是刚才那样,而是带着明显的感动和泣声,说:
“你有事儿就忙你自己的。我没事儿。妈没给你带来啥好的,反而让你跟着受罪,照顾好就行。”
呃,事情,的进展,有些不受控制,妈妈也比我想想的要复杂的多,或许,正是因为她是我妈妈。
或许,妈妈真的……
母女呀,我还能想什么呢?
再理智似乎也不是用在这上头的吧?
谁知道,妈的什么乱七八糟的狗血,就不能让我消停一天。
可是,我能怪谁呢?
那是我妈……
不知道怎么挂的电话,反正我脑子里一团乱,乱糟糟,痛苦死。
唉,世间的事儿,有我这么痛苦的,大概也罕见吧。
心里像有只狸猫在乱抓乱闹,说疼不疼说痒不痒,就是难受。
呆呆的坐在那,失神,无神,不知道该怎么办。
稀里糊涂答应妈妈了,可是,我还是没注意。
想起医院,妈妈在医院,我忽然脑子一亮,想起一件事儿,看着一室沉默,还挺默契。
我打破沉寂问布莱恩:
“我记得,火烧范宅隔天就是开庭,然后我妈去作证,好好儿的……”
布莱恩玩着手里的电话,说:
“你不能这么想。彡彡怎么会放过阿姨,她受的是内伤,撑着录完口供就送医院了,然后,查出来的这个玻”
说着说着,他好像有意见了,很严厉的盯着我,好像我妈受伤是我的事儿,还是说我没有早点儿问问?
妈的我问啥呀,大家都管着我,怎么不给我安排这一节呢?我说:
“你跟我妈说什么了?”
布莱恩看着我,好像听懂了,还是猜着了,说:
“我没说什么,就是为了让阿姨放心,跟她说你先走挺好,也有钱了。有个不错的男朋友……”耸耸肩,看看殷亦桀,意思到了。
意思到了,哼!
果然一个个都挺会安排算计,替我算的很周到,我说:
“她是兴高采烈的那种高兴,简直就是捡钱了;而不是觉得欣慰,或者替我担心,凭什么我会有钱,我们一家坏事做绝杀人放火凭什么会有钱?她不担心吗?”
这就是我妈,我怎么都爱不起来,也没法恨,就是让我头大。
一个个凭什么来对我指三道四,凭什么?
哈,她很伟大,生了个女儿很伟大,知道有人照顾她好像理所应当的当自己皇太后。
也不想想……哼,不光我爸,她自己也……
范彡彡那么好能手下留情让我妈还能安稳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