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有事儿,我们慢慢商量,哪怕说不到一块儿,也不会吵得天翻地覆。
最主要的区别,若是他不愿意,就会黏着吻我之类的;若是勉强妥协了,那回头一定要支付双倍的利息。
可能是因为高原反应的问题,搞得我特别累。
殷亦桀似乎正中下怀,我累了么就更得依赖他,他的大男子主义是这么来的,汗!不过很多人的强悍都不是和强者比而是和弱者比得来的。
啊,日子就这么过着,但其他人似乎都挺忙,电话email不断。
有几个真的开始打听客车的价格了解大致情况,甚至有人打听空调车的运营情况,因为空调车比较贵,一定会有些差距。
但对此我不多做评论,这是价格乘以数量最终谁大的问题,价格大数量小,价格小数量多,这在税收上是一个非常的案例,叫什么理论来着?我忘了。
反正是说,税率很低的时候,税收收入肯定低;随着税率上升,税收收入会上升;而到了一定限度之后,会出现拐点,税率越高税收收入反而降低,当然另有理论说不会降低而是不再增加。
撇开这些理论不提,布莱恩忙的简直是脚不沾地,尤其是吃饭的时候,一多半时间躲一边接电话或者骂人。
但是,殷亦桀赶了他好多次他就是不走,说不走就不走,将殷亦桀气到吐血。
风和日丽,市区及其附近的温度就有点儿夏天的样子了,热!燥热!殷亦桀总是给我抹上厚厚的防晒霜,唯恐我晒黑了,搞得我跟油锅里捞出来似的,皮肤油光发亮。
还有,给我抹的时候他总占我便宜,有二回抹一半忽然想干事儿,就来了。
唉,搞得我都怀疑是不是这种欲求不满也会传染,还是我也有这毛病,因为不论他啥时候想要,我总是有准备的。
甩甩头,不去想这些了,搞得我和他之间似乎除了爱爱别无其他,仿佛我真是他包养的女人。
不是么,只剩下肉欲,我还能用什么来分离自己,让自己独立?
啊,塔尔寺,真是个神圣的地方,听说仓央嘉措被人放了之后,就流连于阿拉善左旗与塔尔寺一带。
有人说他病逝并葬于塔尔寺,也有人说他圆寂于承庆寺。
历史无可考,很可能是后来好事者不忍见多情之人以失败落魄收场,而捏造的类似于同情弱者的水月镜花。
抛开各种故事与传说,塔尔寺,真是个神圣的地方,永不停息的转经筒,随风飘扬的经幡,朗朗的诵经声,虔诚的喇嘛,热诚的香客,恭敬的游人……一切,交织出白墙红殿金碧辉煌的信仰。
从一个转世活佛的诗中寻找爱情,也许有些荒唐,但字里行间却透露出浓浓的哀伤,哪怕我初次接触藏文化而且此诗翻译的各各不同,也不禁为之动容,不信你听:
那一天,我闭目在经殿的香雾中,蓦然听见,你诵经的真言;
那一月,我摇动所有的经筒,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尖;
那一年,我磕长头匍匐在山路,不为觐见,只为贴着你的温暖;
那一世,我转山转水转佛塔,不为轮回,只为途中与你相见……
寺外摆放的各种书籍,对此有着不同的翻译;但我独爱这一版本。
“我摇动所有的经筒,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尖……”这,有点儿李煜的婉约却更显深邃,深入浅出的爱情,难怪让祖祖辈辈信教的民众接受他,世世代代吟唱流传下来,难道,这就是爱情的力量?感动自己,也感动他人?还是保暖之后的人们无聊的淫欲?
不知道,手放在殷亦桀的手心,我忽然觉得,一连胡逛乱窜了这么几天,我收获了何为爱情。
爱情,不是给我三千万美金,也不是给我五套房子。
而是,他细心的给我洗澡,只想确认我健康无恙;他气得直骂我,因为打乱了他的计划无法尽快的让殷氏接纳我因此和我做一对幸福的鸳鸯……
殷亦桀放下手头所有重要的紧急的事情带我出来,兴师动众到近乎夸张的地步,只为让我敞开心扉,愉快的活着,活在他的爱里。
当然,他深信他最爱我,能给我幸福,所以,坚决的要我接受。
这一点,仿佛我不接受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也许,是吧……
唉,福,谁知道。
但能肯定的一点是,晚上绝对可以吃到很可口的饭菜,还能在高档的宾馆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觉。
在这些问题上,他绝对不会让我吃亏的。
好吧,就算他有时候表现的很肉欲,不过爱么,不通过某些形式,那该要怎么表达呢?
难道天天挂在嘴上,但让我觉得生不如死
啊,没这么严重吧,
疯了,我觉得脑子不好使。
说实在的,闲了这么些天,我的本子也没带出来,我觉得有些不好受了。
被人解除武装的感觉,很无力,很没用。
看来,我注定当不了一个被人包养然后舒服的等着吃香喝辣的角色。
难怪总觉得缺了个啥,心情越来越烦躁;原来就是有些“空虚”了啊。
到了宾馆,我还没表达出来,殷亦桀大概就有打算将我“充实”了。
我知道,这两天环境限制,那啥,他不是很爽。
唉,这样子下去不行,我得想办法,他就跟没断奶的孩子似的……
“咚咚咚!”
好,善良的革命同志来解放受苦受难的女同胞了,鸡冻埃
殷亦桀气恼的开了门,一见到人就想咬他。
布莱恩理都不理,从门边挤进来,将手机递给我,说:
“你妈生病了,乳腺癌,你先听听,有什么事我们商量,别太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