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算了,看他猴急的样子,大概也少不了这一回。
等他真的动手将我包包、电话和衣服都丢旁边沙发上时,我就彻底放弃了。
只是这个姿势实在不太舒服……殷亦桀磨蹭着艰难又熟练的将自己扯掉,忽然停下来,看着我,或者说我身上某处……我晕,有点儿感觉又要被他折磨了吗?
这会儿好像比下午那会儿好,没有到要死要活的地步;或许不用那么痛苦而丢人。
殷亦桀眼睛发亮,顺着他视线我才发现,他在看着我胸前一缕头发。
刚睡醒我没拾掇头发,散乱的披散着。
不知何时,有一缕从后面或者侧面掉下来,落在胸前,一动,就在xx前晃荡,欲遮欲挡,事实上又不过小小的一缕,根本遮挡不住;但是随着他扭动,带动我身子摇晃,头发就依旧犹抱琵琶半遮面一般,晃啊晃……呃,殷亦桀盯着看了好久,忽然动手,又抓了一把过来挡在前面。
然后猝不及防的将我xx拉开,跨坐在他身上,一抬……很容易的他又进去了,显然随时随地发情神功又进步了。看啊,不过看着我拿个电话、一缕头发,竟然将我胀满,一直坐到底……沙发不知道是不甘心还是配合,吱拗吱拗叫得欢实……殷亦桀上抬功夫竟然不弱于下压……
“今晚你要还敢要,我就只能死在你面前了……”瘫在他怀里,我吐出临终遗言,“啊!”临终……遗……言,是这个字。
浑身不停的颤抖,好像命被抽了半条。
殷亦桀抱着我,大口的喘着气,尽量调整气息,感觉也像是累坏了。
虽然相比于早先那场,已经能算得上是速战速决了;但激烈程度可不……
“你别勾引我我也不会这么不要命啊……小妖精……我有一天终要为你精尽而亡,也值!”
殷亦桀咬着我肩头,闷哼着,仿佛错的是我不是他。
哦,他还知道这简直就是不要命啊,哼。
这人现在也懒了,或者故意,竟然不给我洗,直接穿上,完了。我累得要死,自然也懒得动,举手投足都由他。
“比在床上舒服是不是?”殷亦桀咬着我耳朵,竟然意犹未尽。
我恨!不理他,找电话,我给tina打电话。
她还挺善解人意,反正中文也能鸡鸭鸡鸭的听个三四分懂,竟然拉着她老爸去附近的一个世界文化遗产旅游,看来对中国文化兴趣浓厚啊。
想想,我又给张亚龙打个电话,这事儿怎么说也是我起得头,要不然就没他的事儿了。
“我陪他们,还好。”张亚龙和往常一样。
“他们什么时候走?有空我请大家吃饭。”
因为tracy的关系,我差点儿当tina是小天使,或者未来亲家她的什么人?“未来亲家”?我还真是大嘴不害臊,低头,表让某人看见。
“酒店订到十六号,别的我还不大清楚。”
张亚龙,估计和我一样菜,接待老外多有不懂。
呃,好吧,不清楚就不清楚,我得挂电话了,身边有人做小动作烦死人,打个电话都不让人安心。
说好有事儿打电话,ok,挂了挂了。
我怒视殷亦桀:没完了!
“那是男生……”殷亦桀用极为平稳毫无感**彩的语气吐出四个字,理直气壮的看着我。
唉,我泄气好了。
刚还做过啊,我怎么能跟别人有个鸟关系,真是的。
丢了电话,我饿了。
还没爬起来,殷亦桀按住我,闷了半天,吐出一句:“老婆,不喜欢。”
我忽然笑了,搂着他脖子我说:“天快黑了,吃晚饭,别吃醋。有菜吗?我来做。吃饱了就不会胡思乱想。恩,对了,你刚才问,是不是晚上还有什么事儿?”
殷亦桀一愣,忽然说一句文不对题的话:“我才是可儿的家庭妇男,做饭拖地洗衣赚钱养家。”
呵,受刺激了,我不理。
不过他还真说到做到,做饭洗衣……我袖手旁观,但一直跟在他身边。
中午他怎么说来着,有我站身边陪着洗碗也很幸福?那我为什么要剥夺他幸福的权利?
拾掇完洗澡出来,早天黑开灯了,他还没说晚上有什么事儿。
然后很准时的,电话响了,他还不想动,正好。
我拿过来一看,玉壶冰,嘿,玉壶冰的电话,我接……
“殷少,床上下不来了?小心正射半截累死。”
很强大的男人,开口就是一句恶毒的话。
明显不是玉壶冰的说话声,但用的玉壶冰的电话,这哪路神仙鬼怪?
我大概脸色不很好看,殷亦桀伸出手又没抢电话,只是搂着我,看着。
恩,也许男人间说话就这个调调吧,也太难听了,这谁的品位?
愣了一会儿,我呼呼两下,没说话,没敢装,装不来太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