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种感觉,我不懂也知道问题的严重性。
不过,谈天健的意思,是什么意思?
我不能都懂,我看着他。
米饭拉着我说:“姐,他敢这么做,我和罗饭她们一块将他揍扁了。”
殷亦桀看着我,抿着嘴,和狗一样郁闷:面对谈天健的横竖他说了算的方式很没辙。
谈天健的独裁不讲时间地点人物和感情或关系,他想独裁了就独裁,谁拉不下脸面就吃亏。
拉下脸和他搞翻了,也未必会赢,最终还吃亏。
殷亦桀神色复杂起来,在努力的想辙。
大家闹腾了一会儿,正事一点儿没说好,又都没情绪了。
爸爸说:“该干活的干活去。”
大家一哄而散,吃够了闹够了,赶紧去干活,干活他们一点都不含糊。
殷亦桀看着我,说:“可儿,来,抱一下。”
我眨眼,怎么忽然改这个调了?
我摸不着调门,不懂。
谈天健很快的继续将我监禁,不许动。
殷亦桀郁卒,口气软了很多,很抒情婉约的说:“可儿,我要出去了……来告别一下。”
远近的人都停下来,偷偷等着看好戏,各个的脸色都很清楚,一眼就能看出来,但我不知道他们有什么好看的。
狗吃饱了,摇摇晃晃跑过来,两手抱着殷亦桀的腿,一抖一抖……大家都有些骚动,有人开始憋笑,有人忙躲起来,有人……都努力的忍着、看着,看殷亦桀。
殷亦桀脸色白了一下,抿着嘴唇,半天才指着狗冷喝:“皮厚了!一边去!”
“呜呜……”狗不愿意,抱着殷亦桀的腿继续一拱一拱……殷亦桀抓着狗,狗还拱……
“哈哈哈!有其父必有其子!炳哈哈哈哈哈哈!”大家笑打跌,胡乱闹成一片。
爸爸去拉狗,狗不肯,依旧抱着殷亦桀,拱拱拱……谈天健忙捂着我眼睛,不许我看;但我已经看了,就是不懂。
“殷少,还是你儿子最懂你,这个时候出门,除了那什么……”好几个人笑,说话阴阳怪调。
殷亦桀憋闷的说不出话来,很有些尴尬的感觉,不知道有什么好尴尬的。
“桀桀还没生过小孩,它这么好的品种,再不要只怕是老了……”谁说着很奇怪的话,还笑。
“冉桦,把桀桀拖去关起来。”殷亦桀总算闷了一句,听着像要吐血,他今天本来就很郁闷。
大家愈发笑倒,又有人夸狗聪明,有人说狗色,竟然还是同性恋,喜欢爸爸。
殷亦桀气的怒吼:“滚!将它带到老县城关一个月,不许见可儿……”
“咳咳咳……”笑呛了一大片。
谈天健也有些笑意,对这种纯中国式的笑话,他似乎也能领略一些。
只有我不懂,狗这个动作,以前我似乎没见过……不过,我忽然想起来,似乎和廖亮看的电影有点像,一男一女在床上这个样子,狗不过是站起来……不对,电影里也有站着的,男的衣服都不脱,女的穿着衣服光着腿,男的就这样抱着她一抖一抖……是狗学男的,还是男的学狗?还是……谈天健拎着我就走,边有些厌恶的说道:“大家都是成年人,但karen是纯洁的花朵。殷少,你真的太过分了,我都无话可说。karen,我们去玩点纯洁的游戏去,不要和这些人学的这么恶俗,就知道ml。人生何其美好,日落月升,乌鸦啼……”
“哈哈哈!”后面大家愈发笑的大声,不知道又笑什么了。
我只眼角瞥见殷亦桀,郁闷的走向车库,准备出门。
他们夜里也有事,经常忙到十二点回家,布莱恩也是,我知道的。
谈天健将我拎到我屋子里,边叫张敏张捷来给我换衣服,他自己一闪,不知道去了哪里。
不一会儿,我还是一身中性打扮,带着假头发,很短很中性,男女不辨。
身上休闲的衣服,看着像是那天商场拿来的打折衣服,穿着会热,这会儿外头热。
但我寻常不大怕热,就不管了。
谈天健又忽然冒出来,一身和我一样的装扮,又给我一副墨镜,架在鼻子上。
我愣了一下,眼睛忽然亮了好多,将周围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还有外头花园里的情形,都非常清楚,和白天天最亮的时候一样,还不是带反光或者刺眼光芒的那种,而是格外的“清晰。”
我转着看了一圈,看什么都清楚,看屋里也很清楚,看灯也很清楚,不会因为光线刺眼而难受。
就是不大习惯,我眨眼,看谈天健,大晚上的戴这么古怪的墨镜,要做什么?
谈天健打个响指,得意的笑道:“我的最新产品,比红外看着舒服,还能调节强光源,功能强大。想要录像,直接按中间……对,就是鼻子中间这块,你轻轻推一下眼镜,按下去……”
他拉着我的手,给我示意。
眼睛中间有个小点,像是架子,轻轻一抠,没感觉的,他说就是录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