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军登时大乱。
“这,这是怎么回事?这里怎么有这么多秦军?”孟获惊声问道。
孟获的弟弟孟优急声道:“大哥,赶紧撒吧!晚了就走不掉了!”其实他们
现在已经撒不掉了。
就在蛮军院忙奔逃的时候,一千轻骑从左侧兜了一圈,拦在蛮军的前面。
见路可逃,蛮军突然爆发出一股子狠劲,举起狼牙棒怪叫着朝面前的一千
轻骑杀去,气势非常惊人,如同一群野兽一般。
这一千轻骑毕竟只是地方警备军,骤然面对拼命的近万蛮军,不可避免地流
露出惊院地神情。
领头的骑兵统领强自镇静下来,举起环首刀吼道:“杀!”
一千轻骑看到统领的呼喊,惊院的情绪登时被一股热血给压了下去。一千轻
骑猛发一声喊,催动战马迎上想要拼命的蛮军。
转眼间双方人马猛地撞在一起。嘶吼声铿锵声登时响成一片,哗啦啦的雨声
在这时仿佛已经不存在了:蛮族士兵一个接着一个被斩倒在泥泞之中:秦军轻骑兵
也不断栽倒下去:鲜红的颜色渐渐地在汪洋似的雨水中扩散开。。
轻骑兵没能挡住拼命的蛮军,蛮军冲破轻骑兵的阻挡向北方逃了去。
数万秦军在后面急追。
大约半个时辰之后,蛮军逃到不久前群祀的那个大山峡口,然而这时峡口中
不断有泥石流涌出,蛮军已经不可能原路返回了。。
不得已,孟获率领人马朝山上奔逃而去。
又折腾了半个时辰,孟获等终于登上山顶,却发现自己已经被困住了,后山
是万丈悬崖,而前面却被数万秦军围住了。
“大王,现在,现在怎么办?”一个头领惊惶地问道。孟获皱着眉头,一脸
绝望之色,雨水顺着他的眼睑向下流淌着。
当天晚上。
蛮军缩在山上,又冷又饿,在蓬勃大雨的冲刷下法可施。秦军在山下的高
地上扎下营寨,几乎所有的典都躲在帐篷中。一个秦军士兵站在帐篷口喝着热
茶,看着帐外瓢泼的雨势啧啧惊叹道:“这交州的大雨真是太壮观了!”
孟获的几个头领凑在一起。其中一人沉声道:“再这样下去,咱们可都死
葬身之地了!”
其他几人一起点了点头,“如果不是孟获因为私怨袭击炎妃,我等何至于
此?”语气中充满了怨毒的味道。
“为了咱们全族百姓能够继续生存下去,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众人一起点了点头,面有绝然之色。
孟获靠坐在一棵小松树下眯着眼睛,脑海中全是以往的一幕幕还有陈楚那可
恶的面孔。“我总有一天要杀了你!”孟获喃喃道,充满了恨意。
突然,孟获感到一根绳子将自己的胸口勒住了。一惊,睁开眼睛,只见自己
的几位头领正神情狰狞地捆绑着自己,下意识地伸手去拿自己的兵刃,却抓了个
空,扭头看去,只见自己的兵刃竟然在弟弟孟优的手中。“孟优,你干什么?!”
孟获怒喝道,颇有些威势。孟优吃了一惊,下意识地后退一步,镇静了心情,有些
奈地道:“大哥,对不起了!我可不想和你一起死!!”“叛徒!你这个叛
徒!!”孟获怒不可遏地吼道。孟优道:“大哥,我虽然对不起你,但可不是叛
徒!至少我这么做也是为了我们族人的将来!不像你,身为族长却为私怨做出那些
荒唐的行为!”
孟获被五花大绑起来。众头领和孟优稍作商议,决定由孟优先到山下去与秦
军接洽。
孟优带着两名随从来到山下,立刻就被巡逻队发现了。他们被带到了大帐。
与此同时,大势已去的孟获仍旧不甘心失败,对负责看守自己的头领道:
木渎,我对你一向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