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儿!”孙仁的母亲轻声唤道。
孙仁一惊,连忙转过身来,“母亲!您什么时候来的?女儿都不知道呢!”
孙仁的母亲微微一笑,握着孙仁的手掌,很自然地理了理孙仁的流海,慈爱地问道:“香儿,在想什么呢?”
孙仁抿了抿红唇,却摇头笑道:“没呢!女儿没想什么!”
母亲微笑着摇了摇头,看着孙仁的眼眸说道:“我是你母亲,你心里在想什么我难道不知道吗?”
孙仁不禁扑进母亲的怀中,“母亲!”,孙仁在这一刻显得非常柔弱,就如同在外面受了伤回到家中的孩子一般。
母亲轻抚着孙仁的秀发,轻叹道:“香儿,你是不是对那位大将军……?”
孙仁抬起头来,一脸羞赧地看着母亲,“母亲!”,这一刻的孙仁流露出很罕有的小女儿之态。
母亲呵呵一笑,凑近了一点,轻声问道:“给娘说说那位大将军是怎样一个人?”
孙仁抿了抿红唇,羞赧地看了母亲一眼,悠然道:“他,他虽然是大将军,但是他有的时候很笨呢!……”孙仁彷佛陷入了回忆之中,娇颜上流露出似娇憨似娇蛮的神情。
好一会儿之后,孙仁顿住,猛然意识到母亲就在自己身旁,连忙朝母亲看去,显得有些慌乱。“母亲!”孙仁轻声唤道,脸孔比之前更红了。
母亲呵呵一笑,握着孙仁的手掌慈爱地说道:“看来,你那位大将军是很有趣的一个人啊!”
孙仁皱了皱可爱的琼鼻,哼道:“哼,才不是呢!他是一个可恶的花心大萝卜!”
母亲一愣,随即明白了孙仁的意思,不禁轻笑起来。
孙仁见状,不禁羞赧难当,摇着母亲的手臂撒娇道:“娘~!”
孙仁突然流露出苦恼的神情,然后就默不作声了。
母亲见状,不禁叹了口气,轻轻地将孙仁搂进怀中,柔声道:“香儿啊,你既然爱上了这样一位枭雄,那么你这一生只怕都要注定痛苦了!”
孙仁抬起头来看了母亲一眼,柔弱地唤了一声“娘~!”随即分外担忧的说道:“我真的好怕有一天父亲和他会在沙场之上相间!”
母亲不知该说什么好,搂着孙仁的双臂不由得紧了一紧。
―――
时间到了十一月下旬,整个南方都显得非常平静,扬州的战火已经退去半月有余,而孙坚同刘表间也没再发生战事。陈楚此刻人在紧邻冀州的魏郡,在陈楚身边的将领有吕布、典韦、张颌,谋士是徐庶,张辽、高览、高顺等被陈楚留在了淮南,同时被留下的还有第一军团主力及苍狼营主力,另外还有甘宁的独立师,目前聚集在魏郡的征北军有第三军团、第五军团主力及原本留守兖州的第四军团之一部,另外还有最精锐的虎啸营,共计超过二十五万精锐,这里须要说明的一点是,由于陈楚在攻下扬州后,在刘备军的降军中挑选出身强体壮之辈补充到各军之中,所以参加征伐扬州的各部基本上都是满编的。
这天,陈楚魏郡郡守府中同众将议事。
“卓一凡!”陈楚扬声唤道。
一个相貌平常的中年人出列应诺。这个卓一凡属情报署系统,是兖州、冀州两地的负责人。
“目前,曹军的布置情况如何?”陈楚问道。
卓一凡回禀道:“回禀主公,曹军的八成军力集中在冀州周围,目前正有一支曹军部队向广平运动。”
陈楚点了点头,又问道:“青州的情况呢?”
“青州驻有约十万曹军,领军主将为乐进,吕虔为副将,刘晔为军师。不过这十万曹军均是从未上过战阵的新军!”
陈楚道:“就算如此也不能大意!隽义!”
“主公!”张颌出列应诺。
“你即刻率一万第四军团将士返回兖州,负责兖州的全部防御!记住,切不可疏忽大意!”“是!”
陈楚问徐庶道:“元直,你看我们何时进击冀州?”
徐庶抱拳道:“我军目前的兵力远多于曹军,总体战力更是远在曹军之上!我军应乘曹军还未完成防御部署之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进击冀州!”
陈楚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随即扬声道:“传令下去,明日开拔北进冀州!”
众将虎目一亮,齐声应诺。
第二天一早,陈楚率领二十四大军离开魏郡北上,吕布率领两万虎啸营铁骑先行。
当天傍晚时分,吕布率领的虎豹骑便近抵广平城下。随后斥候来报,说曹军的五万增援部队已经在广平以北十余里处了。吕布虎目一亮,当即下令道:“传令下去,全军迎上这一部曹军!”
“将军,主公给我们的任务是打前站!将军怎能擅自出击?”副将曾刚劝道。
吕布虎目一瞪,“所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我为前锋大将,当然有临机决断之权!不要罗嗦了,下去传令!”“是!”曾刚抱拳应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