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火焰突然从陈楚的心底涌起,陈楚猛地揽住祝融夫人的纤腰。祝融夫人发出一声娇呼,不由自主地倒到陈楚的怀中。一旁的典韦连忙扭过头去装作没看见。
“陛,陛下,你,你~~”祝融夫人显得有些惊慌失措。此刻两人的脸孔近在咫尺,双方的气息缠绵在一起。
陈楚一脸深情地注视着祝融夫人,柔声问道:“祝融,告诉我,你的心中是否已经有了我?”
祝融夫人不由得芳心一荡,美眸不由得半开半闭,一副娇羞无限的诱人模样。“你,你为何要问这样的话?”祝融夫人颤抖着声音问道。
陈楚的脸孔侵略似的又抵近一寸,嘴唇几乎就要贴到祝融夫人的红唇上了。非常霸气地说道:“告诉我!”
祝融夫人的眼角突然溢出两滴晶莹的泪珠,滑过脸颊,滴落地面。
陈楚不由得心头一震,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连忙扶起祝融夫人,退开一步,一脸歉意地抱拳道:“寡人刚才失态了,请夫人见谅!”
祝融夫人回过神来,各样情绪一起涌上心头,狠狠地甩了陈楚一巴掌,啪的一声脆响。典韦傻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一幕,不知道是否该上前去保护陈楚。
祝融夫人怔怔地看着陈楚,突然很莫名的感到一阵心疼。祝融夫人一脸惶急地来到陈楚面前,伸出纤手抚摸着陈楚那边映着五指印的脸颊。
陈楚猛地抓住祝融夫人的纤手,半开玩笑地说道:“你的力气倒是不小啊!”祝融夫人有些气恼地瞪了陈楚一眼,想将纤手抽回,然而却无法如愿,最后祝融夫人索性任由陈楚握住自己的纤手。
陈楚突然想到祝融夫人已经是他人妇了,不由得感到分外惆怅。放开祝融夫人,一脸正色地朝祝融夫人抱拳道:“夫人,刚才是我失礼了,还请见谅!”
祝融夫人见陈楚的态度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不由得有些无所适从。祝融夫人轻声道:“陛下不必自责!”
“夫人,我的使者向孟获转达了夫人的建议,然而孟获却一意孤行!”陈楚道。
祝融夫人叹了口气,“他一定认为那封书函是假的!他肯定不相信我会向你屈服!”瞟了陈楚一眼,芳心中升起莫名的感触。
陈楚皱眉问道:“夫人还有办法令孟获放弃进攻吗?”
祝融夫人摇了摇头,“他就是一头牛,认定了一件事就绝不回头!”随即面色一变,急声问道:“陛下,你会如何对付他?”
陈楚深深地看了祝融夫人一眼,语气怪异的问道:“你非常着紧他?”
祝融夫人连忙摇了摇头,愣了一愣,不明白自己刚才为何要摇头。叹了口气,有些柔弱的说道:“不管如何,他是我的男人,我对他有责任!我希望陛下能饶他一命!”在祝融一族中,女性的地位要高于男性,不过却是一夫一妻的制度,妻子对丈夫有责任。
陈楚有些惆怅地点了点头,问道:“若是我被孟获所俘呢?”
祝融一愣,她从没想过这种可能,在她的思想中就是十个孟获也不是陈楚的对手。“这,这怎么可能?”
陈楚淡然道:“兵凶战危,一切又岂能尽在掌握!”
祝融犹豫了片刻,垂下臻首,用从来没有过的温柔语气柔声道:“若是如此,我会尽一切可能营救陛下!”
“如果我被孟获所杀呢?”陈楚不依不饶地追问道。
祝融夫人有些惊恐的看了陈楚一眼,随即一脸坚定的回答道:“我会随陛下而去!”
陈楚目不转睛地注视了祝融夫人片刻,长叹一声,抚摸着祝融夫人的秀发柔声道:“你这么说我很高兴!不过你不必如此!”
陈楚深深地看了祝融夫人一眼,突然转身朝前院走去,“你不必为孟获担心,我答应你绝不伤害他!”
看着迅速远去的背影,祝融夫人的心中升起难言的感触。
来到前院,陈楚突然停下脚步,问道:“恶来,立刻派人传令奉先,尽可能地活捉孟获!”
典韦抱拳应诺,却并没有立刻离开,脸上流露出犹豫之色。
陈楚看见典韦的深情,不由得感到诧异,“恶来,你在想什么?为什么还不去传令?”
典韦朝陈楚一抱拳,嗡声嗡气地说道:“陛下,你既然对那个什么祝融夫人有意思,却为何不将其收到宫中呢?”
陈楚叹了口气,“有些事恶来你是不会明白的!我虽贵为九五之尊,但也不能肆意妄为,否则必将影响深远!好了,不要说这件事了!快按照我的意思去传令吧!”
“是!”典韦抱拳应诺,退了下去。
陈楚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院落,分外惆怅地叹了口气。随即想起远在洛阳皇宫的娇妻们,不由得自责起来。摇了摇头,急步朝大堂走去。
孟获、兀突骨率领近八万大军渡过岷江,兀突骨的藤甲军渡江的方式非常特别,他们就将自己的铠甲叠在一起,然后坐在铠甲上划过江去。
八万大军在岸边稍作修整,便继续向益州进军。行出没多远,便遇见了吴懿率领的三万步军。
孟获一见到吴懿及其所率领的军队就如同仇人见面一般,孟获当即命令大军出击。想要立下头功的吴懿迫不及待地催促麾下大军迎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