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楚皱眉摇了摇头,“不好说啊!不过最有可能的是两股势力,一是罗斯,这也是可能性最大的,其次就是高句丽!”
“高句丽?!不会吧,他们不是已经完全臣服了吗?而且这次调停马韩与貊国的冲突,他们也出了不小的力啊!”孙仁难以置信地道。
陈楚笑了笑,扭头刮了一下孙仁的琼鼻,笑道:“香香,你什么时候这么关心政治了?”
孙仁愣了一愣,随即很天真地笑道:“对哦,我干嘛要关心这些啊?”
陈楚情不自禁地又吻了一下那近在咫尺诱人的红唇,颇为感慨地道:“香香,我怎么发现你比过去温柔了很多!”
孙仁登时不乐意了,坐直娇躯,大发娇嗔道:“怎么?难道我过去很不温柔吗?”
陈楚呵呵一笑,调侃道:“绝对不是很不温柔!”孙仁不禁嫣然一笑,然而陈楚随即又道:“而是非常的野蛮!”孙仁愣了一愣,很是愤慨地扑到陈楚的身上,两人登时闹成了一团。
片刻后,当两人平静下来的时候,孙仁面色通红地躺在陈楚的身下,芳心砰砰地直跳,美眸水汪汪地轻颤着看着尽在咫尺的占据着自己全部芳心的脸庞;陈楚不禁火气上来了,呼吸声越来越沉重了。
正当两人之间的情火高炽、快要不可收拾的时候,张蕊那略带点醋味的声音响了起来,“喂喂,现在可还是大白天呢!”
两人不禁一惊,孙仁像受惊的可爱的兔子般一把推开陈楚,蹦了起来。孙仁看见张蕊正站在不远处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不由得左顾右盼起来,那模样仿佛在找地洞似的。
“香香妹妹,我让你来给那个坏蛋送吃的,你怎么连自己都差点被他吃了?”张蕊调侃道。
孙仁满脸通红,羞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姐姐,大哥,我,我先下去了!”语落,逃也似的跑出了营帐。
张蕊款款走到陈楚面前,火气还没有完全消退的陈楚不禁咽了口口水。张蕊身着着她那套特有的女甲,精致小巧与张蕊充满活力的身材配合得非常好,女甲下是红色的劲装,已经身为人母的张蕊比过去丰满诱人得多了,在刁蛮和活泼中透着一股成熟的韵味。
“大哥,你怎么像个孩子似的总让**心呢?”纤纤玉指清点着陈楚的胸膛,吐气如兰,语气充满了母亲责怪孩子的味道。
陈楚一把揽住这个捣蛋的刁蛮丫头,不由分说地狠狠地肆虐了一番红唇,抬起头来,恶狠狠地冲已经媚眼如丝娇喘吁吁的张蕊道:“香香跑了,大哥就拿你开刀!”说着,便又要开始进攻。
张蕊不禁一惊,连忙撑起陈楚的胸膛,急声道:“等等,等等!~”张蕊狠狠地瞪了陈楚一眼,嗔道:“现在大白天的,也不害臊!我来是叫你去吃中饭!”
陈楚搂着张蕊的纤腰,耍赖道:“耽误不了多久的!”
张蕊不禁芳心一荡,脑袋一阵迷糊,啐道:“说什么怪话呢?”美丽的脸蛋儿红了红,又嗔又媚地瞥了陈楚一眼,纤手点着陈楚地胸膛,“要真那样了,还不得到晚上!到时,定要给妹妹们取笑了!”
张蕊见陈楚还是一副赖皮的样子,手掌还慢慢地向自己的纵深侵犯着。连忙按住陈楚的手掌,乞求道:“大哥,现在真的不行呢!要不,晚上吧!到时,我随你!”说完这些话,张蕊的面色红得都快要滴出血来了。
陈楚双眼一亮,放开张蕊,在张蕊的面前比着手指兴奋地道:“咱们可说好了!蕊儿你可不许耍赖!”
张蕊不禁芳心一荡,狠狠地瞪了陈楚一眼。
吃中饭时,张蕊一直是一副心不在焉、心事重重的样子,甄宓她们都不禁感到很奇怪,而陈楚则吃得有滋有味。
当天晚上,乌云遮住了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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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日上三竿之时,张蕊才慵懒无限地出现在众女面前。众女愣了一愣,随即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每个人都低着头不说话,气氛一时之间非常的暧昧。素素抱着个被啃了一半的大苹果,东看看西看看,一脸奇怪的模样。
陈楚在巢湖又呆了几天,在此期间,除了与众水军将领商讨改进水军战法外,便是与诸位娇妻和儿女一道游览周围的山水。这巢湖的山水既有江南山水的灵秀,又有关中山水的险峻,可谓集两家之长。陈楚放下了所有的事情,全心全意地与众娇妻和儿女沉浸在这如画的山水中,享受着天伦之乐。
九月五日,陈楚一行人启程离开了巢湖。
十天后,也就是九月十五日回到洛阳,三天之后,回家省亲月妃杨月娇也返回了。
在朱雀大街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有一座略显寒酸的庄园,刘府。这座庄园的主人正是曾经叱咤风云与陈楚较量过的刘备。然而,现在的刘备似乎已经完全蜕变成了一个世外高人,平日里没事绝不出门,闲暇时便在后院种菜,显得非常自得其乐。
这天,刘备又在后院的菜地中细心地除草。一名亲信急匆匆地来到后院中。
“主公,董昭先生派人送来了请柬!”亲信禀报道。这董昭原是曹操麾下,现在似乎是一个热衷于商业、也颇为成功的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