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宁南侯的高明之处,见事情败露了,故意这样做博得别人的同情。”
镇国公站在一旁看着朝臣们的争执,嘴角勾起了淡淡的笑容。
楚凌霄见大臣们一直这样无休止的争吵着,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站出来出声道:“各位大臣听本相一言,你们这样争执也没有什么结果,不如让皇上来定夺。”
众臣终于收起了争吵,面向皇上道:“皇上,还请您派人调查此事,还宁南侯的清白。”
“皇上,宁南侯狼子野心,不得不除。”
君千澈沉稳出声,不怒而威:“这件事朕已经听明白了,就是镇国公在宁南侯府发现了龙袍,但只是有龙袍,至于宁南侯有没有谋反之心,还尚不清楚。镇国公,你是怎么知道宁南侯私藏龙袍之事的?”
镇国公站出来,威严,狂傲道:“回皇上,老臣得到密保,说宁南侯暗中勾结江湖人士,秘密练兵,订制龙袍,意图不轨,所以老臣便带着将士们去搜查,结果真的在宁南侯的府中搜到了龙袍,可见宁南侯真有狼子野心。”
楚凌霄站出来道:“不知是何人向镇国公密报的,可以让此人到朝堂来与宁南侯对质,是真是假,相信皇上自有定夺。”
镇国公不屑道:“既然是密报,自然是偷偷的塞得一张纸条,没有署名。”
楚凌霄笑了:“仅凭一张纸条,镇国公便兴师动众的带着人去宁南侯府搜查,也未提前得到皇上的允许,镇国公这样做是不是太擅作主张了,若是本相也收到这样一个纸条,说朝中有人谋反,那本相是不是也可以直接带人去搜查,那这天下岂不是乱了?”
镇国公狂傲道:“老臣只是在为华辰国的江山稳固着想,所以未来得及提前通知皇上,就是怕宁南侯得知了此事,秘密转移了龙袍,到时便抓不到他的证据了,虽然老臣的做法有些欠妥,但确实在宁南侯府搜到了龙袍,也算是将功抵过了,还请皇上明察。”
君千澈的眸中快速闪过一抹寒光,然后恢复平静,看向镇国公淡淡道:“镇国公的心情朕可以理解,恕镇国公无罪,但宁南侯谋反之事,还有待调查。”君千澈的视线落到了君月痕的身上,询问道:“七皇叔,不知你对此事有何看法?”
君月痕一如既往的清风明月般淡然,站出来温声道:“宁南侯之事虽然搜到了龙袍,但是证据不足,还不足以定罪,应该派人调查清楚此事。”
君千澈剑眉微挑道:“七贤王的意思与朕不谋而合,这件事朕会让韩亦萧大将军去调查,希望尽快查清此事。”
镇国公却坚持道:“皇上,老臣已经在宁南侯府中搜到了龙袍,这就是最好的证据,无需再调查。”
“仅凭一件龙袍就定宁南侯的罪,多少会让人有些不服。宁南侯在宁南也有一定的影响力,这件事必须慎重处理。”君千澈沉稳道。
镇国公依旧坚持道:“皇上,身为臣子,私藏龙袍就是死罪,不管他有没有谋反之心,私藏龙袍足以判死。”直视君千澈,大有强逼着君千澈杀了宁南候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