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不知道?”纪衡故意惊讶地看着他,“朕听说你与那些妓子们玩儿这一手玩儿得挺好的,怎么会不知道呢?你想欺君吗?”
“皇上……”田七委屈得快哭了,“奴才真没有做过这种事,是他们胡编排的。”
“嗯,原来是这样,”纪衡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朕不信。”
“……”
纪衡看着田七通红的脸,和因为委屈和焦急而泛起水光的双眼,他笑了笑,对田七说道,“你给朕示范一下什么叫敬皮杯,朕便信你,如何?”
“……”田七无法从这两件事之间找到因果关系,最重要的是,敬皮杯什么的实在羞死人了,她做不出来。
“不愿意?那朕也帮不了你了,自己去领板子吧,别忘了告诉行刑的人,你犯的是欺君之罪,他们知道怎么打。”
“……”为了生命着想,田七只好从地上爬起来,“奴才,奴才愿意敬您。”
纪衡满意地把酒杯端给田七。
田七低头一看,色彩斑斓、澄碧欲滴的夜光杯内盛着嫣红如血的葡萄酒。酒杯触手凉丝丝的,说明这葡萄酒是用冰水镇过的,冷气在杯沿凝结了一层薄薄的水汽。田七吞了吞口水,偷眼看了看皇上,发现他也在吞口水,而且两眼冒光。
田七一咬牙,喝了一口酒,甜丝丝凉沁沁的酒液口感绝佳,那酒液在她口中回旋晃荡了一下,便被她咽下喉咙。喝完之后,她还不自觉地咂了咂嘴。
纪衡:“……”
田七也有点尴尬,她又喝了一大口,这回记着不能咽,可惜由于灌得太多,嘴嘟成一团,嘴角稍微动一下,酒液就要流出口,她只得再次咽掉。咽完之后不禁感叹,要不怎么说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呢,这敬皮杯原来不只拼脸皮,也拼技巧。
纪衡眼巴巴地看着田七自己喝了两口,他好气又好笑,一把把田七按在凳子上,“你个不中用的东西,朕来!”说着,抢过酒杯,把杯中残酒一股脑全部倒入口中,接着拉过田七来,捏着她的下巴迫他张口,嘴堵上她的嘴,将酒液一点点渡进她的口中。
天赋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纪衡第一次给人这样敬酒,竟然半点酒液没浪费,全部逼进了田七的口中。
田七吞下口中液体,舌头随着这一动作不自觉搅动,这正合了纪衡的心意,他张大口勾着田七的舌头用力吮吻缠绵,把她口中沾了的酒液又都舔了回来。舔完了还不罢休,继续狠狠亲吻着她。
两人唇齿噙着葡萄酒的醉人甜香,呼吸火热交缠,纪衡的心跳越来越快,热烫的血液被心脏猛力地鼓出,一半儿往上流,一半儿往下流。往上流的突突冲击着脑上血管,使他情绪火热一片;往下流的就比较简单了……他的小兄弟热醒了,翘着脑袋想出来看一看热闹。
田七早又被亲成了一脑袋浆糊,她想推开他,手刚伸出去,却被他抓着向下移动,覆在一个硬邦邦的东西上。田七并未看到自己的手到底放在何处,她一开始还以为那硬邦邦的是一包银子,心中纳闷皇上没事儿往身上放这么一大包银子做什么,可是被迫摸了两下,又按了按,她觉得这包银子热热的,还隐隐在跳动,竟然像是个活物。田七有些害怕,连忙往回缩手。
好吧,缩不动……
纪衡放开田七的嘴巴,在她嘴角上一下一下地啄吻着,含混说道,“田七,帮我一个忙,好不好?”
田七没听到纪衡说话,她脑子迷迷糊糊,注意力都放在手底下那个奇怪的东西上,不自觉问道,“这是个什么怪物呀?”
纪衡边亲边笑,这小变态怎的如此可爱。他一手解开腰带,低笑道,“看一看不就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田公公的第一堂生理知识普及课就要开始了,主讲人是皇帝陛下,兼提供实验样品。╮(╯▽╰)╭
那个啥,真不是故意卡这里的,实在是写不动了,让我整理一下思绪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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