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伟满不在乎道:“清荷的台柱子。呵呵,其实也就那样,只是颜东正这个傻逼喜欢得很而已,连被人家在吊胃口都还不知道,现在还站出来闹事,真是个傻逼。洛施是清荷的人,他来踩清荷的台,还想上人家,这他妈不是逗么?”
清荷的台柱子?
以前我梦寐以求的想见识见识酒吧的台柱子到底都长什么样,现在听起来,心里却没有任何波澜。
我接着问杨伟道:“以颜东正的家室,不至于弄个台柱都弄不到手吧?”
杨伟撇撇嘴道:“弄是肯定弄得到,不过酒吧的台柱子哪个不是勾不死人的女人?那个洛施没有在他手里得到足够的好处,不可能那么轻易就让他上了的。我说小庄,你怎么像是在深山里隐居了千百年一样,这些你不是早就知道吗?”
我苦笑。我只是懒得去动脑筋而已,这样的小事情我还真懒得想。
坐在我们旁边的几个女孩子却是目光灿灿生辉起来,她们估计是见我们满不在乎的评论清荷的台柱子,心里揣摩到什么了。人的底气总是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
这时候,清荷的保安们也跑到颜东正的面前了。不过他们显然认识颜东正,没敢动手。
有人赔着笑道:“东正哥,东正哥,咱们有话好好说成不?您不看僧面看佛面,我们老板还和您喝过茶不是?”
“喝茶?”
颜东正却视在场的人为无物,语气大得吓人,“喝过茶又他妈的怎么样?喝过茶老子就得给面子?老子告诉你,今天要不是叫洛施过来陪老子,老子就是把你们清荷给砸了,你们老板也不敢拿我怎么样,信不信?”
那人道:“东正哥,您这样说就没什么意思了不是?”
酒吧里有人在抱怨,有人在吆喝,让保安把颜东正给扔出去。毕竟不是谁都认识颜东正的,也只有荆市上得台面的那些人才知道他颜家大少的名号。而此时在清荷里,真正能上得台面的大少估计不多。
“没意思?去尼玛的没意思!”
颜东正算是把“恶少”这个词发挥到淋漓尽致了,比之当初的冯勤勤都不遑多让,竟然当即就冲着那个朝他赔笑的人动了手,抄起话筒砸在那人的脑袋上,发出“哐当”的巨响声,整个酒吧都能听见,“就凭你们也敢跟老子说没意思?你他妈的知道我妹夫是谁吗?知道吗?知道吗?”
他边喊叫,边狠狠踹着刚被他敲翻的那个人。旁边的清荷保安们愣是没有敢动手。
终于,有个漂亮窈窕的女孩子跑过去了,化着不浓不淡的妆,的确颇为精致。
她跑上去就挽住颜东正的手臂,说道:“唉哟,东正哥您这是干嘛呢,您这不是要砸我的饭碗么?”
颜东正财大气粗,“就算砸掉金饭碗,老子也能陪给你。”然后他突然伸手拍那美女的屁股,“我要不是用这种办法,你是不是就不出来陪我了?”
看来这女孩子就是清荷台柱子洛施了。
她在颜东正心里头还是有地位的,拽着颜东正往下面走,边说道:“唉呀,东正哥你别生气嘛,人家也要陪陪重要的客户嘛!消消气,好不好?”虽然隔得并不算近,但以我的实力,自然能听得清楚他们两的对话。
杨伟在我旁边愤愤说道:“这废物,就他妈知道扯我们圣……的虎皮?”
因为旁边还有女孩子坐着,他把到嘴的圣宗两个字又给咽下去了一个。
我也从颜东正的话里边听出来了,他的妹夫是谁?那可不就是我么?
我问道:“他经常这么做?”
杨伟瞧瞧我,道:“其实颜家人最近这么做的多了,我从朋友们嘴里都听说他们不少事。现在他们颜家扯着我们的虎皮,可谓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把自家当成荆市的土皇帝了。”他这话是凑到我耳边来说的,“其实我老早就想跟你说了,只是怕你为难,才忍着没说而已。”
我听完,心里只是冷笑。
圣宗有难时,唯独他们颜家人跑得最快,现在竟然还好意思打我们圣宗的旗帜,而且是给我们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