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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在那里，嗫嚅了好几次，这才道：“小羽，对不起……”

“你不用跟我说对不起，躺在里面的，不是我！”

“小羽……”叶凝一听，顿时感觉到连站着的力气都没了，一双眼睛盯着她，更是在瞬间就涌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

这个女孩，她其实一直很清楚她哥哥跟她的事，当年，她被林夜白从监狱里救出来的时候，因为没有人照顾，又不能随便送到别的地方去。

于是林夜白便在国外一个小镇把她暂时给安置了下来，而乔菲羽就是那个时候被送去照顾她的。

因为信任，所以被赋予了最重的托付。

而事实上，那几年，仅仅只是比她小一岁的乔菲羽也确实把她照顾的很好，而关于她的很多事情，她也知道，并且都参与了。

所以，哥哥对她的爱有多深，她比谁都清楚，可是，她没有想到，到最后，她的哥哥，那个温润如玉不管对谁都谦厚善良的哥哥，就这么因为她倒在了自己亲生父亲的枪口下，生死未卜。

这样的变故，她怎么能接受？怎么能够原谅？

乔菲羽盯着她，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是如此厌恶和憎恨。

叶凝看懂了她眼睛里的神色，顿时，心底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割一样，那样的疼痛，让她连呼吸都变得有点不利索起来。

“叶凝是吧？你过来，让我好好看看你。”

正当她站在那里十分难受的时候，站在她旁边的中年女人突然开口了。

让她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