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莱西坐在办公桌面,手里还拿着一份文件正在翻看。
见傅宁希进来,他冷声说,“傅小姐难道不知道敲门么?”
傅宁希走上前,把药放到莱西的面前,说,“解释。”
莱西的视线从药瓶,寸寸移到傅宁希的脸上,冷声说,“傅小姐是想让我解释一下,为什么在里面下药是吧?”
“我和你似乎没有什么仇怨?”傅宁希说。
莱西冷笑,“你留在赫连夜身边便是最大的仇。”
傅宁希的眸子,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拿出手机打给赫连夜。
电话很快接通,“莱西往我的药里下药。”
说完挂断电话。
莱西的眉心蹙起,说,“傅小姐依靠男人可是依靠的理所应当。”
傅宁希说,“你该庆幸,你是赫连夜的人。”
莱西扶了下鼻梁上的眼睛,眸子里的恨意,被掩藏住,“傅小姐还是不要把话说太瞒。”
说着抬起头,看向傅宁希。
若说之前的敌意,是隐隐约约。
那么此刻便很明显。
莱西似乎并不惧怕赫连夜直到这件事。
这点让傅宁希心中又升起一个疑虑。
片刻后。
赫连夜赶来,脸色有些沉,他推门走进去,关切道,“姐姐,你没事吧。”
傅宁希摇头。
说完往外走,赫连夜拉住傅宁希的手说,“姐,这事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傅宁希淡淡看向莱西,又收回视线,“我先在楼上等你。”
说完走出办公室。
卡娜正站在门口,见她出来,哂笑一声说,“傅小姐,这其中应该有什么误会,莱西医生平时是一个非常好的人。”
傅宁希只是淡淡的点头,迈着步子上楼。
她背后的伤有裂开的趋势,特别是刚才被卡娜上药的地方,像是火烧一样的疼。
似乎有血,从上面流出。
傅宁希来到楼上,直接走到卫生间。
卫生间虽然窄小,但里面有一面镜子,傅宁希脱掉外套,果然跟她猜测的一样,有血往下流。
傅宁希皱眉,用冷水冲掉自己背后药,之后拿过卡娜遗留在病房里的酒精,直接倒在自己的后背上。
“呜。”傅宁希紧咬着牙,酒精刺激着她后背的每一个神经。
她后背挺得笔直,
额头上冒出冷汗。
她整个人像是虚脱一般,用双手扶着洗手台。
傅宁希抬头看向镜子中的自己,头发凌乱,馒头冷汗,看起来有些狼狈。
抿了抿唇,傅宁希把纱布缠上后背,然后把衣服穿好。
洗了把脸。
傅宁希走出房间,脸上又恢复一贯的冷淡。
不一会,赫连夜走进来,脸上还带着歉疚的神色。
“对不起姐姐。”赫连夜嗓音沙哑。
若不是傅宁希机警,那么此刻傅宁希大概已经命送黄泉。
傅宁希道,“既然你的事情已经处理好,我也该走了。”
赫连夜握住傅宁希的手说,“姐姐,再给我一次弥补的机会吧。”
傅宁希道,“不需要弥补,你本身也不欠我什么。”
“放心,背后的伤口,已经没有什么大碍,我完全可以自己照顾自己。”
赫连夜皱着眉。
傅宁希又说,“现在把我送到机场吧,我回帝都。”
留在这里只有数不尽的麻烦,以及会拖累赫连夜。
还不如直接回帝都,调养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