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杀意弥漫。
叶竹笑着,“当然了,黑泽。”
魏池咽了咽口水,对于这种场面,本能的害怕,躲在叶竹身后小声道,“一定要成功。”
他不想被做成试验品。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除了睡觉,叶竹和魏池一直跟着黑泽。
黑泽倒是一反常态的没有为难他们。
任由他们跟着,像是看猴一样观察他。
反正在黑泽看来,一个月后,这俩人不过是实验室培养皿中的两个试验品。
另一边,傅宁希也没有闲着。
她来到城堡的花园里,在这里慢跑发泄体力,以克制体内的躁动力量。
一个佣人低着头,快步走来,把一份文件递到傅宁希面前,“夫人,这个东西送给您。”
傅宁希脚步一顿,接过文件翻看,脸色立即拧住。
佣人急声道,“当初的药物,并不能把黑泽的人格完全压制住……”
“你……”傅宁希话音未落。
伴随着枪响,佣人的额头上突然多了一个血洞。
佣人身子软软倒下。
他身后的不远处,黑泽拿着一把枪,面上还带着笑。
黑泽慢慢悠悠走过来,将傅宁希手中的文件抽出来,“老婆应该不会信,这奸细说的话吧。”
傅宁希看着地上的尸体,又看向黑泽脸上的笑,“所以当初的心雅是你傻的,因为她发现你的秘密。”
刚才佣人递给傅宁希的文件,正是当初他们在天台跟心雅对峙时,黑泽朝心雅开枪的画面。
只不过黑泽的抢是藏在袖口,不易被人发现。
黑泽歪头一笑,“有那么重要么,反正她现在已经是一个死人。”
忽地,黑泽的脖子,被傅宁希死死掐住。
“你怎么可以杀她!”傅宁希低吼着,瞳孔变成竖瞳。
黑泽脸上笑意不变,“老婆你为什么要这么生气呢,当初心雅可是害得你家破人亡。”
全家中毒,傅老爷傅老夫人早逝,可都是心雅害的。
傅宁希手上微微用力,“可我也曾叫过她一声妈。”
心雅总是有错,也是傅宁希叫过的母亲的女人。
心雅可以被法律制裁,但却不该被黑泽随意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