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兄长,我很佩服你得勇气,在这个时候敢向朕上奏此事的,满朝文武只有你一人而已。”
赵飞扬无奈的摇头道:“陛下,非是我想如此,本来这件事我是不知道的,也不打算插手,然而那日我不经意知道此事之时,心中之骇,难以言表,陛下,这件事除却那些兵马之外,竟然牵连了万余人,只怕这里面有人在利用此事剪除异己或是自保也说不定,我不希望陛下被人所利用。”
这番话,只有他赵飞扬敢说!
看着他,皇帝犹豫了一下,忽然笑道:“兄长的担心其实没错,我看也是有人在利用这个机会做一些不法勾当,然而兄长,刚刚在朝上你也看到了,文武百官半数以上心中忐忑不安,任职司官而不作为者良多,他们都是在恐惧,若不给他们一个安心的台阶,只怕以后那许多公务都会被延误,届时我们要承担的就更多了。”
皇帝之言,确实有理,所以赵飞扬点了点头,但他仍然要继续说下去,“陛下所言,是我没有考虑到的,然而即便如此,万余人是不是太多了一点,况且昨夜,我曾去刑部,那陈志安之女敏儿,不过二八年纪,也只是一个女孩而已,却被刑部的某些司官非刑拷问,必要她招出自己在这件事中所起到的作用,甚至包括一些非常的下流手段,陛下,敏儿就算被株连的话,也不该受到这般折磨不是吗?”
皇帝眉头一皱,道:“不会啊,兄长,我特意将陈志斌、陈麒二人安置在刑部就是为了防止这样的事情出现,虽说看似手段残酷了一些,然而有他们坐镇刑部的话,总该照顾一些才是啊!”
听皇帝这样讲,赵恪心中不免一沉,然而面上却不动声色道:“陛下用意在此,然而他们就算领悟却也不敢这么做,因为陈家之罪,就是他们身上无形的枷锁。”
皇帝叹了口气,“然而我心如此,可有些事,兄长也是知道的,若是直接言明的话,只怕我也有自己的难处啊。”
赵飞扬点点头,“那么我明白了,我知道应该如何去作。”
“多谢兄长体量。”
其实皇帝若不这么说的话,赵恪心中并不会如此不安,正是因为皇帝的道谢,才让她觉的这或许是皇帝送给他得一个圈套。
看着皇帝如此,赵飞扬最终没有在说什么转而对皇帝问道:“陛下,我还有一件事想要向陛下求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