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干燥的空气也变得湿润粘稠,她好像是一条被**的海浪拍打在海岸上搁浅的鱼,努力的张大着嘴想要汲取氧气,却给了靳东爵可乘之机。
靳东爵将她的耳朵舔的像是快要融化了,才终于放过她,他伸手一翻,让楚馨趴在被子上。
楚馨浑身紧绷起来,颤着嗓子说:“你打我干嘛……”
靳东爵低垂的眼眸里是掩饰不住的邪恶,带着隐隐的侵略意味,他勾起唇角恶劣的笑了笑,说:“你浑身都瘦的厉害,就这肉多一点,我打打怎么了?”
这算是什么理由?楚馨小时候犯了错,爸爸妈妈都没舍得这样打她,没想到如今她都已经当了妈了,居然还会被打屁股,她说不上是气还是羞,脸埋在枕头里,声音闷闷的说:“你闹够了没,闹够了就放开我……”
“我还什么都没做呢,怎么可能会够?”
楚馨一听就急了,“你还要做什么?现在可是白天,外面来来往往的都是人,孩子们也随时有可能过来,你,你别没个正经,要是被人看见了……”
“没人会看见,窗帘拉着,门也锁着,没人会过来打扰咱们,至于孩子们……”他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你更不用担心,他们看到窗帘拉着,是绝对不会过来找咱们的。”
“那也不行……”
“怎么不行?我说行就行。”
她的血液都跟着沸腾起来,呼吸声变得急促,她连一句拒绝的话都无法完整的说出来,硬实的胸膛和滑腻的脊背严丝合缝地紧贴在一起,仿佛天生契合一般,连心跳声都开始渐渐归于一个频率。
她双手被靳东爵按在头顶不能动弹,背后的肩胛骨因为这个动作而凸起,像一只因为折翼而不能飞翔的蝴蝶,靳东爵低下头,满含深情的吻过那里,又用牙齿细细的磨着,楚馨浑身都颤抖着,感觉被他吻过的地方都像是有小虫子钻进血液里一样,是一种奇异的麻痒。
她难以抑制的呻吟出声,靳东爵有些急促的喘息着,强迫她扭过头来跟自己接吻,用力的吮着她的下唇,吮的楚馨发麻。
他越发贪婪肆意,唇舌都带了些狂虐,让楚馨根本招架不住,下颌都开始酸麻,靳东爵放开了她的手,她就攀着他的肩膀小声哼唧着,既希望他放开自己,又希望他不要放开。
她半眯着眼,看着靳东爵掩藏在睫毛之下的眼眸里,像是有一个深沉的黑洞,黑洞下是无尽的**深渊,卷着她一直往下沉,无从逃脱。
靳东爵本就觉得下腹燃起了一团火,烧得他口干舌燥,只想尝尽楚馨嘴里的甘甜滋味。
楚馨想说不行,但她一张口就是让自己都觉得面红耳赤的软吟,所以她只能咬着嘴唇左右摇摆着头,希望靳东爵能放过她这一回。
楚馨面色酡红,迷离的眼神像是浸了水,湿润明亮,又带着说不出来的诱惑。
他觉得楚馨此时就像是一把精妙的琴,自己的手只要微微一动,她就会发出曼妙婉转的声音。
催情,又致命。
门口突然响起了急切的拍门声。
他额头青筋暴起,差点忍不住破口大骂,但随即阿姨带着些哭腔的声音响起,她一边拍着门,一边喊:“靳先生,馨馨,你们快出来啊,出事了!”
她这一句话如同当头棒喝,直接将沉浸在**中的两人敲了个清醒,靳东爵这种情况显然没有办法去开门,他让阿姨稍微等一下,然后从一旁拿过楚馨的衣服,帮她穿好,自己则去了浴室。
阿姨出现得太过突然,楚馨刚刚都已经意乱情迷了,又突然从深渊里回到了陆地,脑子还有些浑浑噩噩的,她对着镜子快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然后打开了门。
还不等他开口问,阿姨就红着眼,说:“馨馨,朵朵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