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不来的话,我便会是这难民营中最后一个因瘟疫死去的人。”
顾子柒忙捂了他的嘴:“好了,这种不吉利的话,不要再说了。现在瘟疫的事情已经解决完毕了,我想你接下来是要找人算账的了吧。”
“是啊,有些人,注定是不能为伍的。”李春霆的脸沉下来,便带了几分威严,让人难以忽视的威严。
解决了瘟疫,剩下的那些人就都是难民,李春霆留下了一部分人安置他们,然后整顿军队,准备朝淮南城进发。一路上顾子柒和李春霆给彼此讲了京城和淮南城的情况。
京城那边的事暂且不提,淮南城这边,自从水患的事情开始后,淮南王第一时间向朝廷求助了,但是朝廷的军队驻扎在城外的时候,淮南王便摆起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不仅不愿意施以援手,而且还要求淮南城的百姓都不能出城帮忙治理水患。
正是因为一开始淮南王的这种态度,所以水患的事迟迟未能解决。在那之后,因为朝廷又来人了,淮南王这回客气点了,开始派人来帮忙了,也只是增派了人手而已,至于其他的一些粮草支援什么的,完全与淮南王无关似的。
当有人责问他的时候,他便会理直气壮的说:“淮南水患,我淮南城是重灾处,按理说赈灾粮草也该拨给淮南城一些才对,哪有从淮南城要粮草的道理呢?”
京城来的人可算是被淮南王这番话给气到了,然而对于这么一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他们一点办法都没有。
“关于易将军的死因,你可调查出结果了?”
“是被不存在的流匪误杀了。”
顾子柒收起心里的惊愕,面上一派淡定:“不存在的流匪,意思就是说,有人假扮。那岂不是和我们的猜想一样?”
李春霆点点头,然后说道:“不错,问题是那些流匪的隐蔽性太好,事情过去了很长一段时间,想要追查,有些难。”
“那杀害易将军的流匪和袭击陈良的流匪是同一伙人吗?”
“不是。”
“为何这么肯定?”
李春霆沉吟片刻,道:“武器不一样,两伙流匪在他们身上造成的伤口分别不同,先前的那些流匪是刻意要易天筹的命,陈良一个文人,没道理在那么多流匪的刀下活下来,所以他们的目的不同,造成的伤害也不同。”
一路上,顾子柒问了李春霆很多事情,而李春霆总是仔仔细细的毫无保留回答了顾子柒。
快到淮南城下的时候,顾子柒想知道的事情,也差不多都问完了。如此一来,顾子柒对淮南城中的情况,大致了解,再和李春霆商量事情的时候,她也能游刃有余的接上。
关于淮南王,顾子柒没有什么好印象,若是杀害易天筹和重伤陈良的事情和淮南王有关,那他这个淮南王的位置,是无论如何都坐不下去的了。
“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