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浪趁此功夫接着问肥猴,“你们就没人发现过这个老太婆有不一样的地方吗?”
肥猴摇摇头,“从来没有,怎么了?她就是长得吓人,样子吓人,做的事吓人,其他的也没有什么的。”
“有没有人对这个老太婆知根知底?”王浪问道。
肥猴顿了顿,“你可以找条子问一下,最好还是那种年纪大的,他们应该清楚。”
“咱们小区就没有人清楚吗?”王浪问道。
“不清楚,我知道的基本上都搬走了。”肥猴道。
在所有人的目瞪口呆中王浪灌了足足六大碗面,最后旁边几桌的人本来都吃饱了,但是看到王浪那个吃相之后都又饿了。
回了小区之后,把肥猴送到了他的楼下,王浪又开车回到了自己住的楼下。
下车之后王浪看到了一个老大爷背着手往楼道里走。
王浪赶忙追了上去。
喊了两声大爷大爷愣是没回头,看大爷开门的时候王浪才记起来这个老大爷就是这栋楼的第三户那个耳背老大爷。
“大爷!”王浪凑了上去冲着老大爷大吼一声。
老大爷看到旁边有一个人,转身看到王浪张着嘴似乎在说话。
老大爷指着自己耳朵。“腻舍撒?饿滴耳朵不好,饿听不见!”
王浪冲着老大爷吼道,“老大爷,您知不知道咱们这儿那个吓人老太婆的底细啊?”
老大爷看着王浪,“腻这个娃瓜滴很!饿都舍咧饿听不见,腻就不会写下来?”
王浪一听。
好像还真的是。
真的是有些瓜皮。
老大爷从兜里掏出一根铅笔一个小本子,上面写满了字,看样子是老大爷随身带着的。
王浪把刚才问的问题写了出来。
老大爷看完之后点点头,“腻这个娃瓜丝有点瓜,字还好看滴很!”
“......”
“歪个老婆子饿知道,走,进屋,进屋饿慢慢给你舍。”
王浪跟着老大爷进了屋里,老大爷给王浪沏了杯茶,王浪连忙道谢。
“你舍撒?”
王浪写了个谢谢。
老大爷坐在王浪对面,“谢撒捏,么撒谢滴。歪个老婆子饿给你舍,饿还丝个娃娃滴时侯,歪个老婆子就活着捏,歪个老婆子丝个外地人,饿也丝个外地人,饿也么问过,歪个老婆子丝阿达滴,当时歪个老婆子来滴时候,还领着一个男人,歪个男人好像丝歪国人,长滴日鬼滴很,大白天从来不出门。两个人好像丝两口子。
后来有一天,也不知道从阿达来咧一群人,就和歪个歪国男人还有歪个老婆子打起来咧,哎呀呀,饿活咧快八十咧,么见过歪么打滴,从天上打到地下,真不丝饿跟你胡舍,打滴真滴丝天昏地暗,饿只记得饿大出去看起咧,吓滴再也么敢出去,听饿大舍,有一个提着一把黑刀滴长头发男人,和一个拿着剑长滴特别好看滴男人两个人打歪个老婆子两口子打滴最凶,最后歪个歪国男人被抓走咧,歪个老婆子从歪时候就疯咧,一直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