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有人证。”

姜宗山缓缓的说：“叶拾叁和叶倾城都明确的说，当时在房间中，刺杀柳芸的人，模样就是你。李扬，你不会告诉我你还有个双胞胎弟弟吧？”

扑通、扑通。

李扬心口剧烈跳动着，看着姜宗山僵硬的问：“你说、她们看到是我了？”

“对。”

姜宗山点头：“就在我们来机场抓捕你之前，叶倾城还非常痛苦的说你是凶手，她没有精神问题，所以肯定不是看错了。”

“至于动机问题。”

姜宗山继续说：“你和叶倾城离婚，是众所周知的事，由爱生恨，也不是不可能。”

“假的，那不是我。”

李扬声音冷的可怕。

那当然是假的，他没有梦游的习惯，何况昨晚一点三刻，他还在烂崖山里。

那，是谁在冒充他？而且还冒充的惟妙惟肖，连叶拾叁和叶倾城都分辨不出来。

立马，李扬就想到了在戈壁滩发生的事。

当时那位苏少，有个能变成叶倾城模样的手下。

而且在地下酒吧，还出现了能影响人心智，让夏佐把服务生误认成初恋情人的手段。

当时那个癸水堂长老，说叫什么唤神术。

当时，李扬不屑一顾。

现在又遇到这种事后，李扬立马就想到了他们，脸色阴沉的可怕：癸水堂，该死！

姜宗山看着脸色不太好看的李扬，心里有些担心他会暴起伤人，不过还是大着胆子继续说：“而且，当时再被警察惊走后，歹徒直接跳窗逃走了。那可是十几层的高楼，除了血煞，我想不到花城还有哪个高手能做到。”

昨晚的白裙女就能。

李扬很想这么说，却选择了闭嘴。

姜宗山这才问：“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李扬摇摇头，回答：“我没什么可说的了。”

姜宗山也点上根烟，吐出一口烟雾，确认着问：“这样说的话，你承认昨晚的凶手是你咯？”

李扬反问：“你觉得呢？”

姜宗山回答：“虽然因爱生恨可以解释动机，但我还是觉得很牵强。还有其他疑点，比如以你的本事，就算昨晚在营救过程中受了伤，要杀柳芸也应该是轻而易举，但为什么最后却没有杀掉她，而且还被叶拾叁赶走了。”

“还有，据叶倾城说，昨晚在听到动静睁看眼后，第一瞬间看到的是叶思谦，随后才发现是你。”

姜宗山说：“这种幻觉，不正常。”

李扬始终没有说话，抽完一根烟后，又点燃了一根。

车厢里，烟雾环绕。

姜宗山又吐出口烟雾，说：“最重要的是，昨晚我亲眼见到你救下了叶倾城，你当时那么拼命，没理由转头就去杀柳芸，又想杀叶倾城。”

李扬问：“那你想怎么办？”

姜宗山干脆的回答：“抓你。”

“就凭你们？”

“就凭我们。”

姜宗山盯着李扬的眼睛：“现在你被捕，还有翻案的机会，但如果你拒捕，事情就彻底说不清了。”

说着，姜宗山声音柔和下来：“李扬，你放心，我们绝不会冤枉一个好人。我一定会找到证据，还你清白的。”

李扬冷笑一声：“不是我瞧不起你，姜宗山，就凭你，查不清的。不过，如果你相信我，就给我三天时间，我还你一个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