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东军大营之内,一片沮丧的气氛。也难怪,今日水陆齐进,原本以为可以一举成功,却没想到水陆两路均告失利,损失不小,这无疑挫伤了江东军的士气。
大帐之内,黄盖、周泰、陈武、丁奉跪在孙坚面前,垂着头,羞愧得无地自容的模样。
孙坚紧皱眉头,显得十分恼火的样子。
诸葛瑾朝孙坚小声道:“主公,今日之战虽然失利,但这绝非诸位将军之过!主公也看见了,诸位将军和所有兵将可说是拼尽了全力!
奈何敌军狡诈勇悍,这才使得今日一战终于功亏一篑!这实在非战之罪啊!”
孙坚长叹一声,点了点头,看了众将一眼,没好气地道:“都跪着干什么?都给我起来!”
众将暗自松了口气,应诺一声,站了起来。
孙坚坐回了座位,看着面前的羊皮地图发了会儿呆,突然苦笑道:“我这个女婿的军队还真是名不虚传啊!……”
众将闻言,也都深有同感。其实在战前的时候,江东军各部都针对刘闲军的战术特点做了强化训练,原本以为这一次大战定可一举击垮对手,却没想到实际情况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有些东西根本不是靠训练能够得来的,众将都隐隐感觉对手有一种他们所没有的特制。
诸葛瑾抱拳道:“主公不必忧虑。其实这样的情况也在我们的预料之中啊。刘闲军被称为百战骁锐,自然不是别的对手能够相比的。若是一举就击垮了他们,岂非名不副实了?”
孙坚笑着点了点头。
诸葛瑾又道:“其实以如今的情况来看,我军依旧是胜券在握!
敌军的负隅顽抗不过是给我们制造了些麻烦而已,却根本无法改变现在的局面!属下绝对相信,最后的胜利必然是属于我们的!”
孙坚思忖着点了点头。
这时,一名风尘仆仆的传令官奔进了大帐,捧起一卷竹简禀报道:“启禀主公,周瑜大都督令小人带来了他的亲笔书信。”
孙坚心头一动,期待地道:“公瑾想必有什么破敌的妙计了!”说着便快步走上前去,接下竹简,展开来看了一遍。
思忖片刻,将竹简交给诸葛瑾。
诸葛瑾看了一遍,喃喃道:“公瑾说的极是!刘闲军彪悍善战,其战将个个都是虎狼之辈!强攻就算成功,也必然付出十分惨痛的代价!
这引蛇出洞的计策如果可以成功,必可一举奠定荆州之战的胜局!”
孙坚点了点头,道:“既然你也这么认为,那就照公瑾的计策去办!”
南郡,魏延文聘率领的三万人马进入了南郡城中,这无疑给心中不安的南郡百姓吃下了一颗定心丸。
黄忠将魏延文聘领入大厅,喜道:“你们终于来了!我这颗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大半了!”
魏延文聘笑了笑,魏延抱拳道:“老将军客气了!主公有令,我等驰援荆州,暂归老将军麾下,老将军若有号令,尽管吩咐!”文聘点了点头。
黄忠面露感激之色,准备与两人讨论当前的战事。
就在这时,传令女官快步进来,将飞鸽传书呈给黄忠,道:“老将军,甘宁将军的飞鸽传书!”
黄忠立刻接过传书,展开来看了一遍,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