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小二就回来了,将一个不到半尺见方的小木匣子呈给中年人。
中年人接过木匣子,打开来,从中取出一只,只比拇指大一点的精巧的小瓷瓶子。
中年人将木匣子交到小二的手中,捧着瓷瓶走到夏侯轻舞面前,呈上瓷瓶道:“这便是那奇毒,名叫‘红颜薄命’。……”
夏侯轻舞心头一动,伸手接过瓷瓶,看着瓷瓶,喃喃自语道:“红颜薄命!……。看来冥冥之中早有定数了。”
中年人道:“据说这‘红颜薄命’是用十分罕见的独角蛇毒,配以众多奇花异草炼制而成,天下只此一瓶。
此药无色无味,中毒者须半个时辰之后才会发作,而且绝无寻常中毒症状,旁人只会以为他是突然暴毙,而不会疑心其它。此毒一旦发作,便无药可解,中毒者数息之间便会毙命!”
夏侯轻舞收起瓷瓶,道:“如此甚好。”随即对中年人道:“替我转告主公,我定不会辜负了主公的信赖!我虽不敢比古之西施,但也誓要替主公除去这心腹大患以报大恩!”
夜深了,刘闲在貂蝉的陪同下离开了吴苋的府邸回到了家中。
貂蝉笑着调侃刘闲:“夫君可是白担心了!人家吴苋小姐,从头至尾都在与那位白大才子说话,几乎都没怎么搭理夫君呢!”
刘闲呵呵一笑,一脸轻松地道:“这样就好啊!她要真看上了那个白大才子,我倒是乐见其成!”
貂蝉一脸狐疑地看着刘闲。
刘闲看见貂蝉这样的神情,立刻知道她又想岔了,没好气地道:“这什么表情?难道是怀疑你家老公不成?”
貂蝉抿嘴一笑,道:“妾身只是感到有些难以置信而已。像吴苋那样一个我见犹怜的美人儿,夫君竟然丝毫都不动心?”
刘闲一把将貂蝉扯进怀中,瞪眼威胁道:“敢戏弄老公,不怕家法侍候吗?”
貂蝉娇颜泛红,妩媚不可方物,横了刘闲一眼,一副威武不能屈的动人模样,嗔道:“夫君想要怎样便怎样!妾身照样要说!……呀!”
话还没说完,貂蝉突然惊呼了一声,随即喘着粗气地瞪着刘闲,眼眸中竟然透出无限炙热的眼波来。
突然她伸手勾住了刘闲的脖颈,嗔道:“夫君让妾身控制不住自己了,夫君可要负责到底!”
刘闲心头一荡,看着眼前这个美绝人寰的娇妻,心里不禁涌起无限温柔的情绪来。
当即抱着貂蝉站了起来,坏笑道:“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做老公的自然是要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了!”
貂蝉扑哧一笑,横了刘闲千娇百媚的一眼。
……
不知不觉,已经是后半夜了。
貂蝉已经沉沉睡去,刘闲却精神头十足,睁着眼睛看着在灯火映照下变幻莫测的横梁,思绪又飞到了天下大事之上。
回过神来,不禁哑然失笑,只觉得自己还真是个劳苦命,居然在搂着老婆的时候还要去想那些狗屁的天下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