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不愿放过夏侯渊,催动赤兔马追赶,眼见对方奔入了军阵,只得勒住了赤兔马停止了追击。
朝夏侯渊的身影看去,扬声喊道:“夏侯渊,你不是要取本大爷的人头吗?就这么跑了算是什么意思?哈哈哈……!杂鱼果然只是杂鱼而已啊!”
夏侯渊又羞又怒,厉声吼道:“擂鼓!全军进攻!”
曹军的战鼓声轰隆隆大响起来,曹军各部发出一阵阵呐喊,摆出了准备进攻的架势。
吕布见此情景,立刻勒转马头奔回了营寨。来到刘闲面前,一脸遗憾地道:“可惜让夏侯渊那家伙跑掉了!”
刘闲呵呵一笑,一脸喜欢地看着吕布,拍了拍他的手臂,笑道:“跑了就跑了吧,经过这一战,我看夏侯渊再也不敢与奉先单挑了!”
吕布面露傲然之色,轻蔑地道:“杂鱼究竟只是杂鱼!”
刘闲哈哈大笑。
张绣上前来,一脸感激地朝吕布拜道:“刚才多谢将军出手相救!”
吕布一副不把张绣放在眼里的神气,毫不在意地道:“没什么可谢的,顺手而已。”张绣顿时说不出话来。
刘闲看了吕布一眼,只觉得这个吕布心高气傲,不经意间就得罪了人了。想到历史上吕布最后的遭遇,只怕也与他的这种性格有关啊。
曹军的战鼓声一阵阵大响,把刘闲的思绪拉了回来。朝前方看去,只见曹军以大概三分之一的兵力结成三座呈品字形的方阵朝己方营寨缓缓推进。
三座方阵之中均有大量的床弩和冲城车,对手的攻击策略很明显,是打算以床弩压制和杀伤己方有生力量,同时以冲城车撞开营寨栅栏好突入己方营寨。
刘闲笑了笑,举起了右手。
营寨中立刻响起了一阵阵号角声。
许多官兵立刻推动着许多装在滑轮板车上的木排奔向栅栏附近,组成了数道犬牙交错的防御屏障!
曹军推进到床弩射程之内停了下来,随即三座军阵中的床弩立刻推出了军阵,面准刘闲军营寨,发出一轮齐射。
只见无数枪箭呼啸飞出,如同狂风一般飞向营寨,紧接着便打在木排之上发出一片噼里啪啦的大响,根本没能伤到对手分毫!
夏侯渊的部将见此情景,忍不住对夏侯渊道:“将军,敌军显然有充分准备,我们的床弩根本没有用处啊!”
夏侯渊却冷笑道:“木排挡住了我军的攻击,也必然阻挡他们的反击!他们这是作茧自缚!”
扭头冲部将喝道:“传令下去,冲城车出击!”
部将应诺一声,立刻奔下去传令。
曹军中间立刻响起一阵交错的号角声和鼓声,紧接着前方的三座军阵中,数百架冲城车同时冲出,直朝刘闲军营寨冲去,气势如虹!
冲城车一路奔驰,果然就如同夏侯渊预料的那样没有遭到对手的任何攻击,就顺利冲到对手营寨的栅栏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