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英抬起头来,惊讶地看着陈枭,“大哥你怎么知道的?”随即只感到无限羞涩涌来,脸孔登时又火烧起来,赶紧又垂下了臻首。
陈枭眯着眼睛笑了笑,伸出另一只手拍了拍琼英的手背,道:“把衣服脱了,和大哥一起泡澡!”
琼英听到这话,紧张到了极点,红着娇颜结结巴巴地道:“我,我先去喝点酒!”
陈枭呵呵笑了起来,没好气地道:“这是好事,小妹你难道还要喝酒壮胆吗?”琼英十分不好意思。犹豫了一下,开始去解自己的衣扣,芳心扑通扑通地跳着。见陈枭坐在浴盆中含笑看着自己,登时羞得无地自容,慌忙转过身去。背着大哥将衣衫脱了下来,露出光洁平滑的背部,十分美丽,陈枭不由的眼睛一亮,赞叹了一声。随即琼英把裤子也都脱掉了,双手掩着要害部位飞快地转过身来,钻进了浴盆,直到热水把身体都淹没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然而就在这时,却发现大哥游到了面前,登时又紧张起来。感受到大哥抱住了自己,整个人不由的迷糊起来。
……
差不多一个时辰之后,陈枭抱着羞涩无限浑身酸软的琼英出来了,朝客房走去。琼英把头死死地埋在大哥的怀中,一点都不敢拿出来。
……
半夜时分,陈枭醒了过来,不由的低头看去。只见琼英正趴在自己的胸膛上睡得香甜,脸上还残留着红晕,流露出甜甜的笑容,虽然她早已经是自己的妻子了,却依旧是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陈枭的心中不由的涌起无限怜爱来,下意识地紧了紧搂住她纤腰的双手,回想起刚才她羞涩的表现,不由的微微一笑。琼英在陈枭的怀中拱了拱,嘀咕了一句梦话,也不知说的是什么。
陈枭感到有些尿意,于是小心翼翼地从琼英粉腿玉臂的缠绕中脱出身来。睡梦中的琼英伸手抓了抓陈枭,没有抓到,便咕哝了一声,转过身去了。
陈枭轻轻地拉起被子给琼英盖好,然后披上一条长袍,离开了客房。此时正是夜深人静之时,天地幽幽,万籁俱静,只有微风摇动树枝的沙沙声,和荷塘中青蛙的鸣叫声。
陈枭朝厕所走去,然而此地不俗,拐了几拐却发现竟然到了邬氏的楼下。看见楼上依旧亮着灯,一个美丽的身影映照在窗纸之上,心里不由得好奇起来:她为何这么晚了还没有睡下呢?
一念至此,便不由得抬脚走进了绣楼。轻手轻脚地来到了楼上,只见窗户开了一条缝,邬氏正坐在窗边眼望窗外发呆,烛光映照着容颜,美艳不可方物!
唉!邬氏突然长叹了一声,如诉如泣,婉转悱恻。陈枭心头一动,忍不住问道:“什么事让你烦恼?”
邬氏显然不知道陈枭已经上来了,突然听见陈枭的声音,吓了一跳,连忙转过头来。看见陈枭含笑走来,不由的惊喜无限,站起来,迎面奔去,如同乳燕归巢一般扑进了陈枭的怀抱。抬起臻首,仰望着陈枭,幽怨地道:“奴家想你想得睡不着觉!”
陈枭心头一荡,随即不禁叹了口气,伸手捋了捋她的秀发,感叹道:“你这又是何苦呢!”随即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朝不远处的床榻走去。邬氏惊声道:“不要!小英会发现的!”陈枭边走边道:“不用担心,小妹已经睡熟了!”邬氏听到这话,便不再抗拒了,娇颜上泛起动人的红晕,美眸中流露出脉脉情意,胸部因为激动而剧烈地起伏起来。
床帘放下,欢快的乐声在寂静的深夜压抑地奏响;烛火跳动了一下,熄灭了,……
天色将明,城市里的公鸡都喔喔喔喔的鸣叫起来。床帘掀开,陈枭从床上下来。粉腿玉臂立刻缠绕上来,慵懒娇媚的容颜出现在陈枭的脸侧,吻了一下陈枭的脸颊,嗲声嗲气地道:“你什么时候再来看奴家?!你这个衰人,弄了奴家一道之后,又很久不来,让奴家牵肠挂肚度日如年!”
陈枭扭头吻了一下她的红唇,笑道:“这一年都不会有什么大的行动,因此我都会呆在汴梁城中。嗯,最多十天我就来看你一次。”
邬氏不依地道:“十天奴家可受不了!我要你最多过两天就来看我!”
陈枭想她久旷怨妇,如今得到雨露滋润,自然是痴缠得不行,短期内便如她所愿吧。一念至此,便拍了拍她的臀部,道:“好,我会经常来看你的!”邬氏开心地笑了。这时又有鸡鸣传来。邬氏突然想到了琼英,面色微微一变,赶紧推了推陈枭,催促道:“你快过去吧!”陈枭笑了笑,调侃道:“我们两个怎么搞的像是在偷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