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时候帝远空反倒欢喜了。帝少泽这样大力竖敌,做尽小孩子的坏事,对他来说更是一件好事情。
和帝刹桀这棋,还有得下呢。
不,不是和帝刹桀,是和帝家老太爷这棋,他们还有得咬劲。明面上看着什么的并不重要,重要的谁真正在私下得了利益了。
“二爷,你看那个小子简直是不把您放在眼里!居然敢找您的麻烦,还要我们补上这么一大笔钱,说不然就让我们吃牢饭。”中年男子是帝家下属一间保全业的副总,那种嗜血眼色让人明白他可不是光靠人事关系坐上现在的位置的。。
“是二爷,让我去教训教训那个野种!免得他还以为自己是真的帝家太子爷呢!”另一个男人凶狠地说。
“是啊,二爷,他也太不识趣了,居然说厂里生产的全是不合格的,要送样品去外地检查!我看他醉翁之意不在酒,我想他早晚会爬到你的头上来的!”有人阴险的提醒着。
“二爷,好好给他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让他知道帝家还轮不到他说话!”阴狠的帝力扬眯起了他寒星四射的黑眼,嘴角扯开一个毫不在意的笑容,仿佛犯法对他来说犹如吃饭喝水一般轻而易举。
其他管事者形态各异的坐在椅子上并不开口,有几个老的闭目养神好象都快陷入沉睡,但无疑的,这些人表现得再过懒散也掩盖不住那血腥味道与冰冷气场。
“呵他不就是要你赔钱,也没真正让你赔命,有什么担心的,钱能解决的事,都是小事!”
帝远空安慰着。
“我手头也急,你也知道最近在我跟前调头寸的也多,过年了,不过听说你不是有二套房子可以先转转,东西没了以后还能置,嗯,我找个中介人,不会让你吃亏的!”
“那个化验可以让他做去。不过拿什么样化验品,你们可以做主。唔,家里没什么正品,那就上市场上买,什么合格的买什么,打上我们的商标,不过是一二箱的样品,这些小事还用得着我教?!”
“老张说机器出事了,我们的零件,呵,我会约他出来打个球,那都是国企,有什么要紧的,亏也不是亏了他家的。让他多顶着,这边风紧,你们多送点,不仅不接受退货,让他还要帮我们多进些。不是说他女儿要结婚了吗?给他送一套房子,问问她背石路那里的她还喜欢不?”
这些事情处理起来自然麻烦,但还不是不能处理。
让帝刹桀继续竖敌。话说帝家是帝林和他在主持,可是帝系的帝氏也有不少的,在老太爷跟前能说上话茬儿的,十来个有吧。
让帝刹桀得瑟去吧,不知死活的臭小子!
后来有得他哭得时候。
流光催人老,谁都是时间里一条鱼!
游来游去一辈子就过去了,何不取个自在点儿的游法?
云含笑还是觉得现在的生活是最适合她的。
帝刹桀,就当是一个华美的梦,梦过去了生活还是依旧。
早上,云含笑去买菜。
地上有一层薄冰,走在路上,她走路很小心,生怕滑了自己。
迎面来了一个滑板少年,穿着很眩的服装......
吹着痞痞的口哨......耳朵上一排亮晶晶的耳钉......
少年腿踩风火轮,哦是滑板向着云含笑冲了过来。
云含笑突然有强烈的预感,这个冲过来的少年要倒霉……
果然,少年突然失去平衡,整个人飞了起来,趴得一声巨响,趴在路边,等云含笑走过去的时候,他正好茫然的抬起头,张嘴,吐出一只跌断的牙齿。
菜市场
云含笑低头买菜……
不远处一个女人急急的向着她走了过来,她的手上拎着一把新剪刀和一蓝子菜。
眼睛微微扫了云含笑一眼,还着些不怀好意的眼光,状如无意的速度的冲了过来。
云含笑呆呆的看着那个女人手拿剪刀一脸扭曲的冲过来,吓得没有反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