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自己女儿没了之后,实在是对男女间有些痛恨的,久之就成了这样貌合神离的夫妻了。
现在想想,自己所有的不幸福全是帝一夫人一手造成,可恨这些年来自己还要为这个女人当牛做马的,小心侍候着。
越想越是生气,帝二夫人此时真有把帝一夫人杀了的心了。嘴里的辱骂更是恶毒!
“呵,你不是想要问我要怎么做吗?我告诉你,我怎么做?我要在你儿子和女儿结婚的那一天当晚,上台告诉所有的来宾,他们是亲兄妹乱伦。如果不相信,可以看看云含笑下一胎会生出什么怪物。怪不得少泽天才到那种程度,人人都说乱伦来的孩子不是天才就是白痴,果然是如此的。”
帝一夫人听到帝二夫人的话,立刻大惊失色:“不,不,你不可以这样做。我做错的事,我一力承担,你要放掉我的孩子,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如果你愿意,我可以自杀,我可以在婚礼后死掉,只要你能放过我的孩子,那些错了都是我的,都是我的啊!”
一边说,一边激动的流下眼泪来。
这些天眼泪流得太多了,眼睛都刺痛的很。帝一夫人整个人完全趴在桌上,双手可怜巴巴的向着帝二夫人伸着,似乎身体都失去了支撑自己的力量了。
哼哼!
帝二夫人冷笑:“我要你的命做什么?你也活不了几年了,怎么可以赔我的女儿一生,我要也是要你的儿女陪着你和你的丈夫一生痛苦,让所有你珍惜和爱的人都不得善终。想一想帝刹桀也算是一生风光了,又娶了你女儿云含笑,呵呵!这会子我想起来了,为什么帝刹桀要爱上云含笑,明知道她这么穷什么没有也是爱得死去活来的,原来啊,冥冥之中他是知道这个女人是他的妹妹,特别的亲密,血脉相通,但错把这种怜惜当成爱了吧,慕容,这全是你在作的孽,你自己的罪果就自己要承当的。”
“不,不……”帝一夫人惨叫!
帝二夫人开心的笑,只是这笑意未达眼底,已然冰冷:“你当初杀我女儿的时候没有想过这样一句话吧,罪恶到头终有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现在不过是时候到了。”
“不不……请放过我女儿吧,她是无辜的!”帝一夫人已经吓到神智力昏乱了。
帝二夫人怒极而笑,“无辜,你的女儿无辜,我的女儿就不无辜了,几个月的小婴儿有什么错,你要这么狠心的杀死她,啊!你要换就换,至少到现在我也有个盼头,就算你是扔在那个孤儿院,我也不会这样的恨你,至少我还能有希望找到她,心里觉得安慰。我这一生只生下这一个女儿,你是存了心的让我绝望呢,你还是不是人,你是明明知道我的冒着生命危险生下这个女儿的,生之后医生也判定我不能再生了,你还狠心这样做,你做这种事的时候有没有想到过我的心情,有没有想到过我会绝望,有没有想到会有今天这样的一天,我会站在这里报复你。有没有想到你的儿子会和你的女儿通奸乱伦,有没有想过现在会有一天你要在这里求我的宽恕。”
“宽恕我吧,宽恕我吧,要我怎么样做都可以,不要伤害我的儿女,他们真的是无辜的。”帝一夫人瘫在那里,几乎都动弹不得了。
“呵呵呵……”帝二夫人一阵的狂笑:“宽恕你,我来宽恕你,谁来怜惜我?我告诉你,我现在不会说什么做什么,我会等到婚礼的那个晚上,请注意,整个白天我都不会说什么做什么,只有晚上,只有晚上等司仪说话全场安静的时候,我会站出来,告诉所有的人,帝刹桀,你不能和云含笑结婚,因为中国的法律不允许兄妹通奸!”
“啊!”帝一夫人的胸中传来一阵深沉的绝望的叹息。看起来帝二夫人今天必是不想要放过她了。那么为了她的儿女,就不要怪她无情了。
稳了一下情绪,帝一夫人口气更加的可怜:“二妹,看在这么多年我们相好的份上,请你放过我一马吧,虽然有些事是不能回头的,只求你想要什么,钱,地位,或者让帝远空不敢在外面花心,全听着你的,这一切,我都能为你办得到,人活在眼下和未来,过去有什么用呢,你的未来,我会让你幸福的。”
“未来,幸福!呵,不要笑死我了。你的心狠我比谁都清楚。帝森有未来吗?那个男人不过是个孩子气的娇纵家伙,一时不喜欢哥哥夺了他的风头,抢了你的孩子。不过他再狠,也没杀一个人,帝木摔的那个婴儿是死婴,我就是因为看到那个婴儿流的血不对,才怀疑,才发现这一件事的。他抱了帝刹桀去似天大宝贝一样珍惜着哄着,可没一点点虐待他的地方,甚至恨不得连命都给了他的,可你呢,你还是一点一点折磨死了他。他在病床上缠绵了十个月,十个月啊,你没有一丝想放过他的念头是吧。你当时是怎么恨心的,不过就是认为他误杀了你孩子吧,至少那孩子还不是他亲生杀的,你就这么大的仇恨。你现在怎么反过来让我放弃这仇恨。将心比心,你怎么做得出。”帝二夫人不屑的冷哼,她还没有贱到要拿自己女儿的命来谋幸福。何况现在的她除了比以前有点钱,哪有什么幸福可言。
如果不是帝一夫人杀了她的女儿,如果说不是帝一夫人给了帝远空的现在的身份和地位,她现在还是一个普通主妇,每天叽叽歪歪的和丈夫儿子说着话,每个人都嫌着她烦,每个人都念着她的好,那种平平淡淡的真,才是幸福吧。
帝一夫人垂下头,绝望的手一挥,帝二夫人面前的茶杯被碰翻了,茶水溅了一地,茶杯发出破碎的轻响,好象是她的心都跟着碎了。
一嫂无声无息的出现了。她一直在门外倾听着两个人谈心,她和帝一夫人之间,没有秘密。
她走了进来,对着帝二夫人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道:“二夫人,你错怪我们夫人了,我们夫人手无杀鸡之力,怎么可能犯得下你说的这些罪过。你要怪就怪我吧,你的女儿是我亲手交给那个杀人惯犯的,当然,我们也没想到他会杀了你的女儿,只能说人性难改吧。他杀了你的女儿,也夺走了我们夫人的女儿,这怎么可能是我们夫人授意的,我们只是想换了婴儿,并没有想过要伤她的性命。至于帝森的死,更是无稽之谈了。他是自己病死的,又关我们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