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一百招,我赌她十招都坚持不下来;
估计不会死,洛爻还挺看重她的;
但重伤肯定免不了,估计又得躺床上三个月,呵呵。
上次不会是因为天才被人挑战然后打废了吧?
听说费了不少功夫治疗,大概才好;
现在又要被打趴下,她勇气还挺足的,一点不知悔改。”
这位仁兄的话,立刻引来很多人注意。
这话说的好像有些绝了,感觉像是宇文郡的走狗一类。
说着话,擂台上已经打起来,
这种日子,想向谁挑战都行,
只要不打的太过分,谁都不管。
几人趴窗边看了一会儿,一位客人摇着扇子悠悠的道:
“洛家年轻一辈也很强啊;
那个是洛铭吧,战斗力不会低于三星百战;
听说还不是洛家最强的。”
另一个从窗边收回视线,八卦道:
“昨儿宇文小姐偷袭那一招我可看见了,王小姐挡的相当轻松;
我觉得,有看头。
怎么样,大家下去不?
别让洛爻先到,我们就失礼了。”
几个人连连附和,忽然几人视线扫向一个很安静不起眼的角落。
角落里,安静的坐着一位男子,年约三十,虎背熊腰,五官线条冷硬;
但整个人却很沉闷,几乎没说什么话;
气息内敛,和外表有些不符,
却又不显得突兀,反而像伺机扑食的猛虎,很危险。
一位识货的忙上前打招呼道:
“廖郡主,你一个人来的?
差点忘了,王小姐还是你表亲哩。”
一句话看似随意,却提醒了众位。
那位胖胖的大光头摸着脑袋,忙往一角缩,不知道为啥,就是怕这位小兄弟。
另外几位说长道短的也出了一身冷汗;
当着人家亲戚的面说人家短话,要是放在寻常也就罢了;
毕竟这廖郡主廖虎威的姑姑廖舒逸才是王小姐的姥姥,这个转折亲转的有些远。
但廖家人很神奇,只要是亲戚,都护的要命;
这转了五六层的表亲,他都能当亲女儿一样护着。
其次是廖家人很强,别看他平时都跟刚才一样,不吭不哈坐那里;
一旦你动他一下,那绝对是不死不休,当然死的大多是不长眼的冒犯者。
所以宣怀省诸郡中,鼎铭郡可以算得上又大又肥沃又强,
好在他轻易并不对外扩张,所以宣怀省也当这只怀南虎不存在。
不过,这会儿廖家的亲戚,天才一毛二,王凤一,被宇文青姬挑战了;
还有人在这里说王凤一的短话,那就不知道谁会死的比较惨了。
廖虎威虎目扫了一下外头,与那位打招呼的兄弟行个礼,很公式化的冷冷的道:
“犬子下去看热闹了;
这丫头脚躲的牢、不爱串门,我这第一回见。”
说着话廖虎威一马当先往外走去,身后跟着一堆人,
一个个像是才洗澡的时候遇见蛇,就这么跑出来了
一身湿
吓得。
一位兄台小心的给一位相熟的兄弟递眼色:
一位兄台小心的给一位相熟的兄弟递眼色:
廖老兄这话虾米意思?
是要说他们很好,还是不好?
既然称之为丫头,那就是好;
又是第一回见,介个
那位兄弟忙摇头,不知道,小心点儿,小心驶得万年船
身后一串客人登时吃了冰棍儿似的,都降温了,不再乱说闲话。
花园南边一角,贵客区前花园里,
一干稍微不那么贵的客人聚在一起,亦是议论纷纷。
一位衣冠楚楚的县主热情的说道:
“我觉得,王小姐能坚持下来。
她在弑色手里都能逃走;
有了那次经验,王小姐天赋卓绝,这一次一定会走的顺利很多。
不信我们打赌。”
旁边一位戴着蓝玉冠的中年人道:
“不好说,
宇文小姐雪藏这么多年,一出来就风卷残云、打败那么多四星五星百战,没点实力可不行。
不过我倒是听说秦小姐在宇文小姐手里吃了亏,
当日还是王凤兄弟及时赶到,事情才解决的。
若说年轻一辈的强者,就非这王凤兄弟莫属了。”
“是啊是啊!
王凤兄弟,王凤,王莽,王音,一个个都很强,
不知道到底何方神圣,竟然这么变态。
听说当日在紫檀郡宋郡主家,
铁一鼎大师和钱一多大师都在他手里吃了亏。”
话题转到“王凤兄弟”头上,众人愈发口吐白沫津津乐道,太得劲了。
但不论如何,就是没人将两个王凤往一块比划,
毕竟,一个小废柴,年前还被弑色打的要死,年后将人家杀了,这怎么听怎么不可能。
再说了,王凤之外,另有王莽、王音,还有一个黑衣的,不知道叫什么。
王凤一一个人怎么可能,她也不能有那种暗金色战器啊,听说那个很厉害
“诶”